周凛霜竟然连标准答案都不知，还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来。

        “我说……你还认真考虑过如果最初遇到的是顾墨镕？”

        他越是沉默，林憬就越是不，在他的小肚上踢了一，“你味那么重，真的喜母大虫？”

        “哦，是嘛。”顾墨镕转过去，嘴角那一抹狡黠笑意还是被林憬捕捉到了，“我以为你会说，那么菜的你，早就被厄运ii标记了呢。”

        林憬歪着脑袋观察着这位“前任总攻”，不知是不是失去源的原因，顾墨镕的上没有alpha的侵略，相反低调、温和，有一种属于求知者的专注和沉静。

        “我想象，如果降落荒星，掉在阿兹里的人是我，你和我会有这样的人生？你会比任何人更锐地发现我的矛盾与挣扎，你会更早看到我的厄运ii……”

        顾墨镕抬起了胳膊，搭在夜瞬星的肩膀上，“走吧，我的虫族争霸打到凰尾虫那关过不去了，一会儿你带带我。”

        “那时候我菜到你无法想象，绝对先一步匍匐在你的外骨骼前，成为被厄运ii呼来喝去的小弟。”

        但是，周凛霜的不却是真的。

        这姿势是很撒，就是这语气让人危机直线上升，觉不用上几个医疗机无法善了。

        林憬笑着看着对方，只有周凛霜是陪着他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人，换了任何其他人，都不会有现在的林憬。

        “你脑瓦特了吗？厄运ii是母的！那我也可以反过来说，如果我先遇到的是顾墨镕，大概率回到首都星之前就被厄运ii附！你说你到时候是喜我，还是喜那只母大虫？”

        “现在想来，之前顾墨镕的所有行为模式都像是规定好的，我估摸着都是厄运ii学习来的人类礼节程，也就是所谓的秩序。现在的顾墨镕，反倒更像是个人了。”

        毕竟我也毁掉了你的总攻光环。

        “你很想被厄运ii标记？”周凛霜抬起了，勾得林憬一阵心颤。

        “我只是在想，没有你连接所有人的源，我有没有能力分解你的虫母。”

        “好像还没有很郑重地对你说谢谢。”

        “哦，不客气。”

        “我谢谢你，不是因为你从厄运ii的控制里解救了我，而是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时光里，你给了我很多想象，让日不至于无聊到麻木。”顾墨镕说。

        这家伙是故意说什么“如果”，就是在调侃林憬。什么被戒备的孤独，顾墨镕心若磐石，本就没那么在乎。

        他这是……

        他走到林憬的后，将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护卫舰穿行而过，折的亮光掠过顾墨镕的侧脸，细腻优雅，真的很容易拨动人心。

        他的眉温中带着柔和的理，林憬相信，时间久了，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他，并且接受他。

        “从前顾墨镕和人握手，只会虚虚地扣住手指前端，角度准十五度晃两，然后就放开了。”夜瞬星心想反正自己吐槽的是厄运ii，随便怎么说都行，“简直就像机人。”

        夜瞬星得意的表，“你怎么那么菜啊？毕业的时候停在这关，怎么现在还在这关？晚上我带你飞！”

问。

        愣了两秒，林憬才意识到顾墨镕是在对他说话。

        “想象……冒昧问一，你平常都想象了些啥？”林憬觉到后冰凉的视线，忽然觉得自己脑有泡。

        顾墨镕在落地舷窗前停了来，目视着外面的舰队和更遥远的星光。

        顾墨镕想什么，关他什么事嘛！

        林憬顿了一，忽然觉得这个认真八百的周凛霜未免太可了

        这两人走到前面去了，仿佛回到了打打闹闹的少年时代。

        林憬无奈了，这还有什么思考的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