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一名男,少年就这样跨坐在那夸张的上、被人捉着腰上起伏,在他后还有一个男人,这两人同时奸淫他的两个,微微凸起的腹已然撑到像怀胎五六个月,即使这样也没有要停来的意思,面目全非的依然让旁观者看不到的细节、糊满了黏稠拉丝的淫和汨汨冒的大量白。很难想象一个人能一直清醒着被糟蹋到这种地步,但少年的确又是真切地一秒钟也无法休息。
“来了、又要在里面――咕啊啊啊太深了,灌满了呃……啊、呼、嗯……还没……”
急促的、要把人字面意义上的捣烂的之后,那两作乱的巨便又一次埋到最深,注一又一的。饱满的袋似乎永远没有不那么神的时候,又足足了五分钟,侵者们才舒畅地发暂时满足的哼声。
“呕呃……呼……”
年轻的御主只是垂着不住呕着,发微弱的哼唧声。
对于有力就什么都得到的从者而言,所谓“贤者时间”当然也毫无讨论意义,刚刚才舒服地过的阴、连都未曾去过,依然生气地搏动着。
“好,中场休息时间,”梅林把周绵绵、彻底没了骨的凛框在了怀里,“有什么事不趁现在提的话……是吧?”
“嗯嗯……啊……我……”
即使暂时没有人再动,他的全也颤抖不止,尤其是腰和,像别的生一样不住蠕动着,间接套取悦着的巨。
“我想去了呜……让我吧、求求你……不行了……”
“你不是一直在去么,还不满意?……啊、是说你想要动真格的来啊,想要彻底失去意识的那种?不过现在得反过来,你是想‘醒过来’吧。”
不知是不是单纯善心发作,两人没再难为他,痛快地了。就在御主神亮起来的一刹那,就又被了一记。
然后,Lancer就顺势一推,改变了姿势、把人倒在了后的术师上。碧绿如深潭的眸中厚的仍然没有消除。
“那来回答个问题,Master,”梅林伸手来,划过畸形膨胀的腰腹,“这个怀孕被人中过几次?”
“我怀……不了孕的、前面……没来、一直……七次,后面……四次嗯嗯……不要……”
如果不是扬斯卡里埃尔安的官哪哪儿都对不上,他还真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还什么怀孕……就算功能都齐全,也早就从里到外坏个彻底、失去机能了。
“被了这么多还没受,你是不是太顽固了?对那种顽固,用坏了也没人会心疼的。”
“那……那我……”
“打个商量,凛,”永恒之王提议,“你最后认真地陪我一次;或者我们换个地方再把那里也从开始脏。”
换个地方从……那是决计不可能的,想也不敢想。但是,什么叫作“认真地陪”,他又没办法走神,还能怎么认真……?
年轻的御主神闪烁,明显是在犹豫着思考的样,可侵者却不愿等那么久了。伴随着“咕啾”的黏腻声,壮的阴渐渐退:
“你选后者的话,我自然非常兴。”
“不不不不是的……!没有!不要……!”凛惊恐地挣扎起来,但无论怎么说、枪兵都没有要改变心意的样,“我陪……我陪你们,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