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
“呵呵、你被得好脏哦,最后我来帮你洗澡怎么样?”像对在泥坑里玩得沾了一泥巴的小孩说话一样,妖伸洁白无瑕的手、抚上了御主的黑发,然后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无地在已毫无空当的阴中开拓疆土、生生挤了两手指,咕咕地翻搅着撑开,“嘛,早晚有这一回的,后面那么多人等着,阿凛持久力那么差,只能同时多伺候几个了。”
另一支棱着肉刺的半阴也慢慢推时,年轻的御主前只剩一片血红,肉和盆骨都发嘎吱嘎吱的不堪重负的声音,被勾住撕扯、划纹路,被仿佛要把人从中间一撕两半的剧痛所折磨,他无声无息地再一次昏死过去。
……
“哎、我还想着起码要痛快个四五次呢。”
妖骑士一边小幅度着,一边不是很兴地着前人新生的柔白皙乳肉,
“醒一醒,Master,阿凛,理理我啊,不然的话,我就……看、对刚刚才长来的这样用力地……很难受吧?乳和面的小都被拉长了哦。”
足以让清醒的他惨叫不止的淫刑,却连半个神都没有收获,这失去了灵魂的肉,只是本能地搐一,就不再动了。
“哇哇哇、住手……这样更不可能醒过来了。”珀西瓦尔匆忙去拉少年的手臂,连声劝阻,梅卢辛也并非是脑迟钝的家伙,意识到这样没用后,就叹息着放开了手。
“真不明白,你明明是那么大。所有挡在你面前的东西,无论那是多么固的墙、你都毫不容疑地摧毁了。”
遥远的境也好、不落的星辰也罢,都被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击碎。因此,承认了他是比谁都要来得大的存在,但是、偏偏又是如此的弱小,弱得能被人轻易折断捻碎、吞到肚里去。心中的火一般的无可去,只能通过这种最像是人类的方式表现来……即使如此也要不够,想要用全把他包裹起来、无止境地交,不用接外面的任何事,连时间也不必再逝。否则,这个大又弱小的东西,一转就会化作谁也捕捉不到的尘埃了。
“因为我们的御主本就是不安的化吧。”守护骑士也以温和的目光久久凝视着昏迷的少年,用手帕将满是污痕的脸得净净,“不知他究竟在害怕什么……但即使想为他分担一压力,他也不会允许吧。别人的帮助、对他来说都只是负担而已。”
所以、才只能拉着他堕落。无论是哭、愤怒,还是绝望,最后得到的是憎恨也无妨,只要能让他变回人类……
在骑士走神的一刹那,他的“兄长”已然拿过一边的克笔,在凛大密密麻麻的正字方又添了两笔。
与此同时,娱乐室的门被飞起一脚踹开了。
“怎么这么慢?”梅红长发的妖凶巴巴地问,“想让我等到半失灵么?可恶、偏偏是对着这种盆女得没药救……”
“不是还神的么,博万希?巴格君、呃……后面的两个应该也能来。”
“不是吧……”
唯我独尊的小王讶异地扬了扬眉,之后失心疯一样地捂着肚大笑不止。
“哈哈、这什么啊,太厉害了,不如直接这样封在玻璃罩里当我的收藏品好了,贱的飞机杯不列颠大灾厄――”
“也可以不。”珀西瓦尔皱着眉厌恶。
“凭什么?”在龙之妖像木那样“啵”地两丝毫没有来的巨的一秒,博万希便握住阴长驱直,连一秒的休息时间也不留给勉试图合拢的肉,“虽然是被人用烂的东西,但我如果想要的话还是必须给……唔、怎么还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