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背上暴起青筋,他才拿了自己一百二十分的歉意,坦诚地稍稍推开对方:
“对不起。”
“?……唔!”
似乎是误解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歉,巫师瞪大了睛,然后如获大赦般迅速地后退。在他想要转的一刹那,就被巨力拉了怀中,再度铺天盖地覆盖上来的,就是不折不扣的侵略者。
与之前的僵截然不同,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骑士的长驱直,在对方的腔不住着,掠夺所剩无几的空气,迫对方吞咽自己的唾。等到这难以言喻的望稍稍缓解了一,他才放松钳制,着气微笑:
“不好意思,但您让人有着急。……这样够吗?”
还没等没匀气的黑发巫师回答,他就又吻了上去。这一回,连手都不老实起来,朝对方的后探去,撩起长衣的摆,顺着顺畅的脊背曲线了里。
“嗯……”
虽然很不舒服的样,但少年巫师没有挣扎,几乎可说是柔顺地被人在怀中侵犯……这大约就是默许的意思了。
到了这个地步,亚瑟也自认为搞明白了七七八八。这名巫师看气质不是沉迷于的类型,或许是中了什么药,或许是需要他人的,总之是好不容易在这个人迹罕至的森林深找到了个人……自己不是个随便的人,和完全陌生的对象交媾,在此之前从来没想过,但唯独对这个人没什么排斥。
既然双方“你我愿”,他动起手来就不是很客气,径直摸向少年的后。亚瑟不是初哥,但也算不上经验特别丰富,多少有些犯难――这附近连条河都找不到,更别提用的膏脂了,没谁会随带着那东西。但他不想得血成河的,更重要的是,不是自夸、以他的尺寸,很有可能直接就把这一把包骨的小板给活生生散架了。
然而,这难题却解决得格外的快。他顺着顺的丝绸似的布料摸到对方的小时,沾了一手的黏腻。那里湿得过分,让都带上了几分气,不用费太大力气就挤了两手指,随便动一动、就能搅细密淫的声。
“您还真是……”
亚瑟不知所谓地笑笑,到底还是没把后面的词说来。他敢打赌,任谁也想不到,这个阴沉巫师的白袍面是这样一躯。
被摸隐私位的本人倒是异常的镇定,只是垂着帘不说话,他要亲要摸都随便。面对这任人宰割的样,亚瑟不知怎的就有生气,连带着的火气也大了起来。
假如在这里的不是自己,而是随便哪个骑士,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吗?
他突然就不想展示自己在床事上的温柔和技巧了,把和女仆们、侍从们的经历忘到了九霄云外,只想着折磨这个人……最好把他哭、泪满面地求饶为止。
骑士毫不客气地托住巫师的面对面地把他抬了起来,对方的双自然而然地挂在他腰两侧,没有要圈住的意思,亚瑟也不他,径自把他的甩到了一边,就掏了神得一抖一抖的硕阴,抵在研磨着。足有拳大小的冠和窄小的后乍一看并不匹,要想去还得多费一番工夫。
“之前,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吧。”
“………………?”
空气仿佛凝成了冰块,巫师黑曜石般的睛骤然瞪大了,他沉默得太久,让亚瑟不由得开始自省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即将要和您……连名字都不知的话,就太失礼了。”
他尴尬地解释。这不是一个多么古怪的要求,可说是人之常,但巫师的表肉可见的糟糕,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次拒绝了亚瑟的碰,僵着手脚推了推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