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有一种能够让人安心来的力,但王后明显不是因为受到了安全,而是近乎恐惧地抖了抖,闭着了。
“乖乖的,可以吗。你也不喜痛吧。”
面前,即使想要并拢双,也被丈夫的威胁所慑,无法得偿所愿。
“唔唔嗯……!”
“王后大人的……很温、而且好……”
王后也只能蹙着眉、闭上双默许。
她便收回手,又蘸取了一涂了上去,这一次就好得多,但她仍然不敢太深,索顺着阴的形状在外围抹开一,涂到苞未的珠时,王后终于有些受不住地弓起了腰,但还是一声不吭。
“原来如此,”那木匣里装着满满的半凝固的膏脂,香味馥郁绵长,但亚瑟却没有使用,反而是站起来,将那匣交还给艾什莉,“那就交给你了――啊、凛,不许乱动。”
亚瑟将凛的男向一边拨了拨,就泛着生粉白的阴,经过两个月的休养,半也看不曾经被蹂躏得烂熟的样。才几天不不玩就又变得和女一样,说实话让人很困扰。对于在能力方面没自信的男人,这种类型会格外受迎吧,但换作亚瑟这样的特殊人群,就痛了。
“不好意思,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我并不是要对你们……只是我现在控制不好力,为了不伤到凛,有一些事得让你们代劳。”
他用词比较隐晦,但在这方面、女总要比男更加锐,几人不约而同地脸红了。但这又的确是个不得不解决的问题,艾什莉就贼一样地溜到王后大人的书柜边,从最底的小屉中翻了一个致的木匣,递到亚瑟手边,一也不敢看王后的反应,别过低声:
“好孩。”金发碧的俊王者笑了起来,摸了摸妻的发,坐到了一边的书桌前,随手拿了本不列颠诸王史翻看了起来。这本书是凛据自己的记忆所默写,当然是删去了亚瑟王时代及其之后的片段,作为平常消遣之用。他通拉丁文和古英语,字迹又相当规整,这个年代的人也能看懂并不是什么新鲜的事。
他伸指,尽量温柔地摸那片温的所在。不意料是紧绷绷的,连指尖都不去,但表面又有些湿,并不算很涩。
亚瑟便把凛放到了床上,后者一能自由行动,就不住往床的里面蠕动,又想钻到被里隐藏,很快就被亚瑟抓着脚踝拽了回来。
“……”
但他还兼用多种凯尔特与日耳曼语支的文字来写些批注,这些有的就连亚瑟也读不太明白了,所幸他也没打算和凛比较谁的知识更加渊博。
尝试着微微刺前端,便有不小的排斥,她就慢慢旋转着指腹,勉了第一个指节,那油膏接到温度较的黏膜,便化成了。
肉受惊似地缠了上来,但并不是窒息般的紧,而是将侵者层层叠叠地包裹起来一个劲儿地咬。
虽然与以前听说的种种廷秘闻逸事相比,这还算是味很轻的。但这些女孩所服侍的毕竟是那个勤于政事、既是国君又是将领,一天恨不得掰成八百份来过的骑士王,一时间心乱如麻,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嗯?已经有湿了啊?”王颇意外地挑挑眉,看着手指上沾到的些许晶莹,“应该是还没怎么碰过你……喜被那样么?还是说被人看着很兴奋?”
和外表不一样……
似乎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王立即更正:
“别害羞,即使是那样我也不在意的。”亚瑟随安抚了一句,就对艾什莉招呼,“你过来。”
大概是这里很舒服吧,里夹得很厉害,挤得不少化的汁向外。这样可就功亏一篑了,于是少女意识地用手指堵住了,一了半左右。
中总会准备些这样那样的小玩意儿,只是亚瑟和凛平时都一也不兴趣,也就没有用到。
“可以用这个。”
“那、我开始了,实在是不胜惶恐,王后大人……”
还没正式上手,只是仔细观察那个地方,艾什莉就好像明白王为什么要让她来代为准备这么私密的事。那浅肉太窄太小,看起来就算是少女纤巧的手指也很难容纳,更不用提比这再一些的了。
见他的注意力转移,王后与侍女们同步地松了一气。紧接着,艾什莉紧张地了几次深呼,才战战兢兢地用指尖蘸了蘸乳白的香膏:
“诶、诶,过来……是说?”
得到的反应异常激烈,应该是觉得非常羞耻,王后拼命摇着,幅度之大像是要把脖都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