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再度抚摸自己xia半shen多chu来的qi官时,竟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距离上一次有人带着qingyuchu2摸自己,已是约二十年前的事了,他的记忆力很好,在迦勒底承受的种种羞辱和调教,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现在,他却要重拾那份狼狈,用shenti来wei藉自己的亲生儿zi。这是彻tou彻尾的乱lun,但两个当事人都不怎么在乎这一dian。
英格拉姆的手不安分地在父亲的阴di附近打转,被他毫不留qing地拍开:
“说过了,想zuo就听我的,别乱动。”
只要不碰那几个要命的地方,凛就能以相对冷静的平常心对待xing行为,房间里没有任何能用来辅助charu的工ju,他只能自力更生、让雌xue自己分mi足够多的runhua。
但那个地方早已失去了应激机制,gan1涩无比,连小指肚都sai不jin去,只是刺刺的痛。英格拉姆也皱起眉来,他自认为与父亲是你qing我愿、气氛rong洽,绝不想让对方不舒服,但他已经快忍不xia去了,再这样gan1看着父亲自wei一般的举动,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用蛮力yingsaijin那个看起来连手指都很难jin得去的地方。
“爸爸……”
他委委屈屈地试图抱住消瘦的少年,但凛别提是抱了,碰也不让他碰,背过shen去专心致志地给自己扩张。
也不能怪他太“残忍”,过去的教训尚还历历在目,对着那张长得和摩gen他们一家zi人一模一样的脸,很难不犯PTSD。
清晰的ru肉声在耳边响起,金发青年听话地等了又等,直到xiati快爆炸了才忍无可忍地暴起,“咚”地一推少年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床上。
“啊、等……”
凛xia面还是没什么湿意,难以动qing。英格拉姆的阴jing2却已bo起到极限,比刚刚又涨大了不少,ding着父亲的大tuigen不住地蹭。
如他自己所说,英格拉姆是个初哥,没有对父亲之外的人产生过qingyu,更别提实cao2了,mayan兴奋地向外吐着xianye、把tui间的肌肤搞得黏黏糊糊。
不然就用tui好了……虽然想这么说,但是若他也继承了他母亲那一脉的天赋异禀,恐怕把自己大tui肉磨烂了他也she1不chu来。
此刻那双莹蓝的yan底泛红,俨然是再也忍不了一秒的模样,凛条件反she1式地并拢了tui,动也不敢动地凝视着他。
“您别……不、我没想……”英格拉姆hanhan糊糊地dao,他脑zi被yu火烧得不清不楚的,但总归还记得自己不想被父亲排斥,细shui长liu比只cao2一次划算多了,“我只是想帮你,爸爸……tian一tian会不会好一些……?”
没有可用的runhua剂,aiye也久久分mi不chu来,凛也有些不耐烦了,颇有些骑虎难xia之gan ,可已经答应xia来了,再突然改kou反悔也不是他的风格。
而且,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今天这小zi敢直接爬床,明天估计就能快jin到xia药,他足足有一整个暑假的时间琢磨如何xia手……除非狠xia心来斩草除gen,不然还不如早dian满足他,免得又憋成变态。
过去他有过很多被人kou交的经验,多是些不堪回首的丢脸场面,但考虑到英格拉姆应当没什么特别的技术傍shen,凛就无言地diandiantou,豪shuang地分开了双tui。
金发青年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的xiati,虽然努力扩张过,但两个xuekou都紧紧闭合着,看起来完全没有被jinru过。
所以,母亲当时就是把阴jing2cha到这里面去,让他怀孕的?在那之前,这个se泽浅淡的xue真的不会被撕坏么?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