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全了来,圆的冠湿哒哒地拍在阴阜上。
“哈……啊……”
终于熬过漫长的酷刑,凛半睁着睛,呼都差停了来,变得沉重,全都前所未有地放松了来,只觉人生中再没有这么累的时候。
然而——
噗嗤一声,阴对准已开了个果大小的的阴,硕大的又一次深深没颈。
“你忘了说谢谢了,白痴婊。”
青年拧了一他的乳,不咸不淡地。
“唔啊呀嗯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真的了呜呜呜呜咕嗯呜呜呜呜——”
已经不是分或者来,而是泉一般涌的淫劈盖脸地浇在了阴上,即使有东西堵着,也丝毫止不住夸张的势,阴方失禁一样清得老远。整个都像泡了温里似地的相当惬意,连肉棒都是满溢而的黏。两人站立的地板更是重灾区,像打翻了壶、稀里哗啦的一大摊。
阴窒息般的紧缩,也收紧到了极限,夹得生疼。但英格拉姆还是用蛮力稍稍退一些、再狠狠上,在中继续,父亲更多的惨叫丑态。
“去了昂哦哦哦哦已经去了嗯嗯嗯呃……!不要哦哦漏棒唔嗯呜呜呜——!”他齿不清地打着摆,毫无停止的趋势,淫永远不会似地狂不止,“伊咕……嗯哈啊伊格……!肉棒啊呜、不停地戳凛凛的哦嗯嚯哦哦哦哦不要搅、哔咕哔咕地不行了哦哦唔……”
那模样和声音,比起喜的更像是动交一般的于本能的雌兽的嘶叫。英格拉姆颇趣味地是继续埋在深小幅度,像捣药材似地不休,结果,父亲的也真的久久不停、阴狂,多得他都有抓不住了,索把另一只手从上挪开,一左一右地攫住弯掰开,上上地更方便发力。
“不唔呃呀啊啊去个不停噗咕咿哟喔喔喔喔、……呀嗯咕凛凛停不来啊啊啊哎唔——对不呜呜起、原谅凛凛吧咿啊啊啊……错了、我错要死了哦哦哦哦……!”
野兽般的狂乱交持续了足足七八分钟,凛被行拉长的才终于止歇。残余的淫顺着交合之滴滴答答地打在已经汇集了一洼的地板上,连远一两米的地方都到都是渍,哪怕他是的,这回也彻底了。
少年的垂向一边,一动也不动,连后的习惯颤抖都没了,一尸似的。英格拉姆住他的巴把脸扳正,细细地看,那张苍白的脸上红晕遍布,满是纵横交错的泪痕,几乱发黏在脸颊上,父亲两上翻,嘴唇微张,白的泡沫糊在嘴角上。
“……这就晕了?我都还没呢,真扫兴,而且也没。”
虽然声声说扫兴,他却没有要来的意思,而是兴致地架起了绵无力的大,着阴狠狠拧了一圈,
“废快给我谢罪啊,都陪不到最后。”
一片寂静的客厅,又响起了噗滋噗滋的肉棒声和沉重的呼声。着力地了数百,青年才轻舒一气,紧贴的小,了来。
这一发得也算酣畅淋漓,他得一时也有些恍惚,到一半,才想起一件大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