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的,否则、就白白被他折腾了这么久而没有回报。
“……唉,真麻烦。”凛虽然抱怨不停,心里也明白现在只能这样了,容纳阴的小腹撑得胀痛,他打起神,扶着英格拉姆的肩膀缓缓抬起了腰。
一旦定决心,凛的行动力就奇无比。他迅速返回去跨坐在金发青年的上,紧盯着那双“死不瞑目”的睛,淡淡:
“……我又不是龙,一拧开关就可以。”英格拉姆的嗓音沙哑,差不多已被父亲折腾得去了半条命,只无奈,“你放开我我就有办法给你……”
“……”
“你以为你的术都是谁教的。”
“……”
现在他应该只有睛可以动一动,连转转脖都是不到的。凛就放心地跌坐在一边,慢慢平复涨的,双意识地紧紧绞在一起蠕动。
但跪坐着的姿势本来就不太保险,要是没里面便不太划算了,他就皱着眉把腰沉一些,让把得凹陷,因不甚熟练的关系,角度有些偏了,他又前后调整了一番,才“啾”地亲上了肉环中间汁四溢的小。
“嗯呜……!、什么……”
真是麻烦,凛暗暗咋,不是自己掌握着主动权的话、就连也不起来么。
“……啧。”
如果教授他九百九十九种解咒的方法,那么凛自己就一定保留着一千种咒的手段。英格拉姆学习术虽不怎么认真,但凭借着卓越的天赋与半从者的质,等闲的术师还真耐何不了他。他又没有实际与父亲切磋过,一时间落差过大,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很想、简直是发疯似地想把父亲压在好好地上几,但无论怎么动力默念术式,都像被了无底,半反馈也无。
但他太久没类似的事,效果不佳,再加上客观上尺寸不合,试了几次都开了,反倒是得彼此都一汗,由于微微着腰抬起的姿势,他几乎是快把英格拉姆半抱了怀里,菲薄的膛不时蹭过后者的脸颊,带来微微的酥。
这时他甚至有些想念遥远记忆中迦勒底的那段日,他什么都缺,但起码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对着自己。
“不然这样……爸爸你起码动几,随便动几可不可以。”
英格拉姆直叹气,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趁这东西小一的时候,应该比较容易来……他就用手探到,二指将已变得比较松的分开,试着将阴的冠纳。
被父亲冷酷的目光所注视,肉可见地,那肉又去了些许。
“……怎么又变……这样不就更难去了吗。”凛改为轻轻地握着阴的,一边试图找准位置,一边无意识地嘟嘟囔囔。
“今天就到这里。但是、你现在应该还能来吧。”
最终,凛了狠心用力撑开肉,这才缓缓吃了已重新膨胀起的阴。由他自己来控制速度和力也就不会生过多的丑态,每多一,就要停来缓和几秒,等到前端第一次到,前前后后就花了五分钟以上。
金发青年几乎是痛苦地凝视着前糜乱的景象,闭上睛官就变得更锐,仿佛自己是在抚摸着对方温凉的肌肤一般,两人的紧紧贴在一起,睁开睛、面前就是少年略有些起伏的前,乳尖先前被玩得充血胀,缀在堆雪似的隆起上,随着呼而微微颤动。
就着这个方便的位,英格拉姆微微张,住了一直在唇、脸颊上磨蹭的红珠,用不住。
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的动作,骤然一被碰,差就稳不住一坐去。
“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反应,凛犹豫半晌,解除了对英格拉姆的禁制,“怎么回事。”
的位置,慢悠悠地:
“让我们两个都舒服嘛……还能是怎样。”
“唔……行了,吧。”
“不然,像爸爸您这样,不知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约十五分钟后,凛就整理好了心,再回过去看英格拉姆那已渐渐萎靡来的阴时,里就带了些许嫌弃。
这家伙能有什么好“办法”,凛是一清二楚,完全没有迁就他的意思,一时间两人陷了僵持。
最后,还是家庭地位一贯很低的金发青年再次抛开了尊严,蓝睛汪汪的,轻言细语、低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