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都停了来,奥尔加利扯了青年的罩和,让他能多少气。凛的生理泪早就把罩浸得透湿,微微上翻的珠毫无焦距,即使没了填充,嘴唇依然迟钝地微启,隐约能看到艳红的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虽然他一刻也没办法真正的失神,但因过度而迷乱的神态还是刻在了脸上。
奥尔加利不由得想起自己观测平行世界的发现,在心中暗暗着对比,得了个略微让人有些自豪的结论――还是自己这边的手段更超一些,看表就知。
不过,这家伙也真是倒霉,该说人缘太好还是太差呢……总之,就算不是自己、照样有其他人会把他往死里,就更不需要自责疚了。
银发青年状似亲地拍了拍凛的脸颊,待那的黑睛恢复些许神采之后,才恶意地掐着他的两腮问:
“那、能继续了吗?”
“……!”他所说的“继续”,自然就是指继续之前的折磨,凛一瞪大了睛,然后立刻用力摇,“不、不要!求……求你……!”
“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啊,而且、你应该叫我什么?”
“阿、阿尼姆……斯菲亚所长?唔呃……!嗯呀坏了呼哦哦哦――!”
“你还真是……”奥尔加利愤似地向外狠拽链条,把夹拽了来,锯齿合拢时发清脆的声响。
当然,凛两登时就翻起白来,腰完全,慢半拍地顺着假阴的边缘呼呼地往外冒,中无意识地喃喃着“坏掉了坏掉了”之类的。被抻得老长的阴和乳血一般的红,无打采地耷拉着,得小指一样大。
“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还……”
既不会骂人,也不会讨好别人,对着自己这个把他蹂躏至此的家伙,还讲什么“所长”……瞧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
奥尔加利确信自己恨着凛,应当是恨他的才对,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竟然自然而然地微笑起来。不是属于将世界收中随意摆的大总统的狂气笑颜,而是略显敛的模样。
他径自笑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扳着还在颤抖着的青年的巴,轻声:
“不对,我是主……嘶、这样好像没什么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