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就是岳大师傅了。
孟砚青上前,态度礼貌恭敬地打了招呼。
那岳大师傅看着孟砚青:“你也是孟家人?”
孟砚青颔首,说起自己和孟家的渊源,岳大师傅微颔首:“所以你来找我的用意是?”
孟砚青便提起来这次的香港国际珠宝展,提起自己的打算。
她恭敬地dao:“岳大师傅神乎其技,若能有你老人家助力,香港国际珠宝展,我们大陆的展品,必能惊艳四方。”
谁知dao岳大师傅听这话,却笑了,笑得特别嘲讽。
孟砚青神qing不变,依然神态恭谨。
岳大师傅:“你以为你姓孟,就能请我chu去帮你,我年纪这么大了,退休了,你一个丫tou片zi,要开公司想挣钱,就想让我为你卖命?”
老人神qing中满是讥诮:“你们一个个的,很能异想天开,也不过是想利用我老touzi挣几个臭钱罢了!”
孟砚青听这话,顿时捕捉到了不对:“哦,看来最近还有其他人叨扰你老人家了?”
老人:“都不过是一路货se罢了!那个姓霍的,仗着自己以前在首饰jinchukou公司gan1过,想压着我为他卖命,那个姓罗的,摆chu来一摞钱,以为财帛动人心吗?还有你,不过是仗着过去那dian恩qing,想榨尽我最后一滴血罢了!”
孟砚青:“……”
那两位倒是灵min的!
她苦笑一声:“岳大师傅,你的手艺神乎其技,掐金如面,琢玉如泥,我既想成事,确实盼着师傅能助我一臂之力,但若你老人家不愿意,我自然不敢有半分qiang求,还不至于要挟恩图报。”
老人家打量着孟砚青,嘲讽:“你倒是会耍一些嘴pizi功夫!你以为我不知dao吗,你yan里不过是看着钱,你看你,有半dian孟家昔日的传承在shen上吗?”
话说到这里,孟砚青对于请这位老人家chu山已经不抱希望了。
她gan1脆承认dao:“你老人家果然火yan金睛,我确实盼着挣钱来着,我虽只是旁支,但如今孟家家业凋零,若想重振家业,拾起往日传承,那确实得有钱啊,这年tou,造原zi弹的不如卖茶叶dan的,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想挣钱不是什么羞耻的事qing吧。”
岳大师傅一脸鄙薄:“我就知dao,我就知dao,我早料到了!”
孟砚青叹:“对,师傅你料事如神,我这次确实是冒昧了,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岳大师傅一听这话,却是气恼:“你这就走了?”
孟砚青一时也是无言:“师傅是还有什么吩咐吗?”
岳大师傅皱眉:“你再说说,你到底什么打算!”
他语气恶狠狠的,很不耐烦。
不过孟砚青听了,还是将自己的打算从tou到尾说起,提起自己在香港的种种,学习珠宝设计等,以及接xia来自己的打算。
岳大师傅听了,盘问得格外详细,甚至连孟砚青都捡了什么翡翠废料都问得清楚。
话题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孟砚青gan1脆拿chu一件自己在广交会买的和田玉瑕疵料来。
“其中便有这件,请大师傅过目。”
岳大师傅接过来那块玉,dai上了老花yan镜,仔细端详一番,才问:“你打算怎么zuo?”
孟砚青听这话,自然知dao机会来了,当即忙说起自己的构想,还拿chu了自己之前画的立ti构图。
岳大师傅看了她画的设计图,再次看了yan那和田玉,之后对外面喊了一声:“四儿,jin来!”
他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