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没安装电话,倒是图一个清净,关上大门后,大有躲小楼成一统,从此不问夏与秋冬的惬意。
孟砚青的姿态其实有些艰难,她被他覆着,被迫成了一曲线,但是却又转过径自来接受他的吻。
她这一说,倒是把陆老爷听乐了:“这就对了!”
她便抿唇笑了,:“我都是听父亲的安排,你老人家觉得怎么好,那就怎么办。”
她突然有种错觉,觉得自己还是未嫁时,觉得自己的大哥还年轻,才刚和孟砚青结婚,犹记他们新婚燕尔,是那么甜蜜,偶尔一个神的对撞,都是说不的缱绻滋味,两个人恨不得一刻都不离开对方。
的上等翡翠玉镯,陆玉芙自然喜得很。
到了黄昏时候,孟砚青也有些倦了,绵绵地倚靠在他膛上。
陆老爷便收住笑,很严肃地:“对,我也觉得是真的!”
朦胧的光透过葱葱郁郁的郁木洒来,落在她上,她发丝凌乱,肌肤雪白,面颊上却落了一片玫瑰。
她中发没有意义的声音,那声音绵,尾音带钩。
她琥珀的眸中都是媚,被打湿的媚,就那么看着他,仿佛在渴求。
陆绪章微挑眉,也就顺势带着孟砚青起准备离开,大家伙一起去送,送到门前时,告别后,陆绪章打开车门,抬手护着孟砚青让她上车,之后自己才绕过另一边上车,一切都照顾得细致周到。
四目相对间,她看他的意思。
王府井这边,陆绪章是早了安排的。
……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笑起来。
乌黑发丝随着动作左右轻,凌乱又迷离,纤细的腰被沉沉压形成魅惑的腰窝,窗外阳光洒来,她那若隐若现的肌肤雪白光,如同倾倒的新鲜。
她这样的神看得陆绪章结狠狠动,之后,他猝然俯首来,狠狠地攫住她的唇,有些贪婪地亲吻着。
这么想着时,便觉到陆绪章的视线笼罩着自己,她抬起,迎上了他的目光。
这二人尽厮磨纠缠,自是惬意满足。
*
陆玉芙看着那远去的红旗轿车,突然:“哎呀,我怎么觉得我回去了,回到了十几年前。”
阳光自垂落的薄纱窗帘散来,为这房间洒上了一层梦幻浪漫的光,房间回着优雅动人的钢琴曲,而就在这醉人的音符中,孟砚青跪趴在床上,两手扶着窗棂,她仰着脸,卷翘的睫,半阖的眸中都是沉醉。
陆老爷哈哈一笑:“行行行,你们赶紧忙去吧,不用找理由!”
陆绪章听这话,略有些无奈地看着陆老爷:“不是找理由,是真的。”
等到再次告别,车缓缓开了东交民巷。
对于陆绪章和孟砚青领证的事,陆老爷却不太满意,他觉得怎么也得有个正式的婚礼。
陆绪章扶着孟砚青线条优的肩,紧紧覆着她纤薄后背的曲线,在那摇曳中受着两个人共同的起舞。
陆绪章解释说:“砚青现在正筹办这次的香港珠宝国际展,如今她凡事得上心,我想着先送她回去吧。”
他必然也是想起了曾经。
孟砚青倒是没什么,觉得可以等她从香港回来后再办,便说起自己的打算来,陆老爷听了这才勉同意:“那也行,你忙你的,我们慢慢筹办着,反正这次我们肯定得风光大办!”
陆玉芙听着,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哎呀我就随便装装,没太用心思!”
孟砚青便笑望着陆玉芙:“玉芙,谢谢你的礼,也谢谢你帮我们装修了房,装修得非常好,我看到那边的宅,就看到了我未来几十年家的模样。”
他这么说的时候,孟砚青听着,神略顿了,一时心间竟有些异样滋味。
陆玉芙轻哼:“怎么,我是那种抠门的人吗?”
不过她喜这样,会忍不住想要更多亲密,更加贪婪地结合在一起。
中午吃过饭,一家人随意聊了一番,商量了婚事的筹办后,陆绪章也就打算带着孟砚青离开。
这时候,孟砚青却回首。
她真好,怎么看都足够,足够魅。
孟砚青有些不敢相信,笑看着她:“你竟然舍得?”
不过更让孟砚青没想到的是,陆玉芙竟然送了她一幅黄公望的山画。
这就是孟砚青。
陆绪章便收不住了,这一刻,简直是天崩地裂一般。
而就在床畔,就在地上,是散落的玫瑰,艳滴的玫瑰上尚且带着珠,就那么迷乱暧昧又奢侈地散了一地。
那时候两个人未婚先孕,又赶上特殊时候,一切都很匆忙,婚礼也略显仓促,他一直觉得遗憾的。
她可以冷漠绝,可以杀伐决断,也可以在床上成泥。
她这次结婚,陆老爷和陆家众人也都纷纷送了礼,陆老爷送了一块瑞士手表,那还是以前外国大使送给陆母的,据说是特意定制的限量款,自然是价值不菲,这自然让孟砚青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