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一切,且态度看上去很温柔,甚至她还帮衬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谭新惠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觉得有些什么,是她渴望的,就飘在半空中,但是却如烟似雾,她想伸手抓,却又犹豫――当然如果真的伸手去抓,也未必就能抓住。
孟砚青看着这样的谭新惠,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思。
人就是这样,刚开始的以为自己是理智的,是拒绝的,但是时候长了,一个人空的过日,想起自己失去的,想起自己的骨肉,估计心里终究不是滋味儿吧。
但是那又怎么样?
在那本书中,她对宁碧梧终究是冷心冷了,如果说那一切都是因为宁碧梧并不够优秀,让她失望,可这辈呢,宁碧梧并不差,也不至于糟糕到让她嫌弃,但她依然选择了宁夏。
孟砚青甚至觉得,也许说不上她就一定是更哪个孩,她只是自私而已。
在这里,自私也不是单纯一个贬义词,只是说这个女人经历了那么多,累了,不想去选择,不想去接受,也不想去知一切真相,她在逃避,这样让自己舒服,也让自己觉得自己对得起自己死去的丈夫。
在可能的诸多选择中,她选择了最省力也是最让自己舒服的那个选择。
现在,她有些动摇了,开始牵挂宁碧梧了,可是那又怎么样?
于宁碧梧来说,她怕是一辈都不会忘记被放弃的那种觉,无论是养母还是亲生母亲,自己都是那个退而求其次的选择,都是那个被放弃的选择,那种伤害于她来说,是怎么都无法弥补的。
于是此时的她看着谭新惠,只是着一抹礼貌的笑:“谭老师,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去。”
谭新惠看着这样的孟砚青,她很年轻很漂亮,也很聪明贤惠的样,她笑的神看上去很无辜,仿佛完全不知自己此时的纠结和徘徊。
分明很可气,但却让人说不来的难受。
谭新惠嘴唇张了张,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好像又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
她只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大门推开了,从门来的正是宁碧梧。
宁碧梧的大衣已经脱掉了,只穿了一件蓝衣,扎着尾辫,睛亮亮的,显得格外神。
谭新惠睛顿时一亮。
宁碧梧一来,便看到了谭新惠,她看到谭新惠用一种复杂的神看着自己,仿佛有些期待,又仿佛有些逃避。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来这里什么?”
谭新惠微微侧过脸,有些僵的:“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了解况。”
宁碧梧淡淡地“哦”了声:“好的,你有什么要了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