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笈听着,惊讶地看他:很贵?
怪不得呢!
一时七嘴八的,自然说什么的都有。
纹路,中间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陆亭笈一听更好奇了:“你这是私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好奇:“那又是什么?”
“这么大官,怎么说倒就倒了。”
陆亭笈一时无言以对:“我们要这个?”
有人提起来这个,其实年代已经久远了,不过仔细想想,便恍然大悟了。
陆亭笈:“这倒是,不过――”
他淡声:“刻成了印章,自然是无价之宝。”
老百姓间这话传得快,两三天功夫,这事就传了一个遍,不少小消息都涌上来,说是这家涉黑,有广州那边的关系,勾结了缅甸,从缅甸走私了翡翠过去广州直接卖钱。
父亲并不是没见过东西的人,他也并不是在意这些金银财的人。
陆绪章:“这个就算是以前也是很贵的,清朝民国时候就有说法,一两田黄一两黄金,现如今涨船,这个价格比黄金贵多了,况且这个成比一般的都要好。”
他这样一个清风朗月的人,竟然跑去求了这么三件平安符,看来他是很在意的,或者说自己事把他也吓到了。
最开始大家听新闻联播只听个闹,后来慢慢地都惊讶到了,于是专注起来,仔细听,不过到底是新闻联播,这新闻也就那么一段,播过去就是播过去了,自然想回去听都不行。
他疑惑:“这是不是寿山田黄?”
一家人或者饭或者去吃。
陆亭笈已经嚷嚷:“我要看,这是什么?”
陆绪章淡声:“平安符,我求了三件,我们一人一件。”
陆绪章看他好奇地看,一个伸手,直接从他手中把那田黄玉拿回来,仔细地放在那木盒中,之后才:“这个很贵的,你不能乱动。”
就在这种沸沸扬扬的议中,孟砚青却依然如往常一样,去地质学院上课,放学后回到家陪着儿,等着陆绪章一起班。
陆亭笈拿过来,却见那印章为鸡黄,油鲜。
其实他也明白,这次自己受伤,不光是母亲为自己心费力,父亲更是花费了很多心思照顾自己。
他便也照陆绪章吩咐,郑重把那平安符上了,不过上后,他很快发现父亲手中还有另外一个紫檀木小盒。
陆绪章将那方印章收好,才解释:“这是你母亲特意买来送给我的,如今我刻成了印章,那自然是好好保存着。”
陆绪章瞥了儿一:“这叫什么话。”
陆绪章听这话,笑:“对,田黄,你这力还不错。”
陆亭笈自然是知田黄的,他在书上看到过,福建寿山一带产的,分几个儿,纯净如羊脂的叫白芙蓉,透明如冻的叫寿山冻,另外还有黑寿山和花寿山,但是各寿山石中,尤其以黄的田黄为最贵。
陆绪章:“这是我自己的。”
他好奇拿过来看了看:“才的印章吧?哪来的田黄?”
第168章 第一场雪
“他们家那儿,枪毙了的那个,就是他们家的吧?”
于是各家各便嘀咕起来。
“就是他们家,他们家那儿奸,氓罪!”
他喃喃地:“有多贵?”
北京城某位陈姓人突然被双开,新闻联播主持人的报用语简洁,历数了这位陈姓人的种种罪行,诸如贪污腐败,诸如以公谋私,还涉黑涉毒等。
当北京城飘起第一场雪的时候,这件牵连颇广的案终于尘埃落定了,不少老百姓是坐在客厅里吃着饭,听着新闻联播,听到了那个消息。
或许是儿受伤的缘故,一家三如今比往常更添几分亲密和睦。
他惊讶地望着自己父亲,自己那位矜贵优雅学识渊博的父亲:“这是?”
他对自己父亲也是有些了解的,他这辈估计就从来没在意过钱财,里从来不在意什么贵贱,结果如今张就是“很贵”?
这种几乎是可遇而不可得的,无价的。
他纳闷,不至于吧?
陆亭笈还是觉得莫名,他不太信这个,不过父亲一番苦心,他也不愿意说什么,自然是应着。
三个人都佩了陆绪章求来的护符,反正用不用的,这是一个念想,希望一家都平平安安,相守一生一世。
陆亭笈:“……”
“敢这家从上就是歪的,怪不得闹到这一步呢!”
“挣了一大笔钱!”
说着,他已经把其中一份递给了陆亭笈,又嘱咐了一番,最后:“总之,不可大意。”
陆绪章眉不变:“很荒谬是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给,上。”
他蹙眉,打量了半天,终于脑中浮现三个字:符咒。
陆绪章便也拿给陆亭笈看:“印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