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规划行程了。”
要陪着她,陪着她一起去,重游故地,拿到她的嫁妆,见到她的兄长。
孟砚青:“到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陆绪章:“好。”
两个人低声说着话,牵着手,就这么一起走过布满枯叶的街。
而此时,这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才轻轻飘落,落在他们的脚边。
*
历时两年的时间,那块用巨型翡翠成的江山多玉雕终于雕刻成功了。
在这两年里,孟砚青没有去过问过翡翠雕刻的展,她相信岳大师傅,相信他一定会全的心血来完成卌七万种,因为这是他一生的荣辱了,也是他父亲临终前的遗恨,更是他从孩童一直等到白发苍苍的牵挂。
若卌七万种的雕刻失败了,那从此后,岳家百年盛名毁于一旦,岳大师傅这一生所有的作品将为此蒙尘。
他是绝对不容许这种事发生的。
所以孟砚青不问,从来不问。
岳大师傅提什么要求,她统统满足,怎么都可以。
这其间,自然也有人问过,包括政府方面也问起那块巨型翡翠的况,这其中自然也有隐约知当年卌七万种况的。
不过孟砚青对此并不在意,卌七万种是她和儿踏缅甸,以冒险才带回来的,是经过了海关交了税赋的,是理直气壮的。
除非她自己愿意,不然没有人有资格从她边带走卌七万种。
况且还有陆家,陆家的能量自然会为她立起一无形的屏障。
好在个别人员也只是问问,陈家倒台后,除了一些好奇的声音,以及国外媒的采访,一切竟然还算消停。
一直到那天,一个电话打来了。
陆绪章接了后,听到对方的声音,说是要找孟小姨。
陆绪章听着,笑:“你是四儿吧?”
他只见过四儿一面,不过他记好,可以觉到这是四儿的声音。
四儿:“我想找孟小姨。”
陆绪章大约听陆亭笈说过四儿的况,约莫知他特别,如今听着他声音很僵,倒是没在意,当温声:“你稍等,我上叫她接电话。”
说着喊:“砚青,是四儿的电话。”
孟砚青正在那边看书,听到陆绪章喊,忙过来了,她知四儿一般不打电话,打电话那肯定是有事。
她接过来,笑着说:“四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