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娶她。
要不就孤独终老,要不就jin寺庙当dao姑……或者,就拼一把,rugong为皇妾。
若有朝一日等成为嫔妾,甚至贵妃,皇帝也会恩泽梁家,弟弟甚至可以ru朝为仕。反正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拼一把怎对得起自己。
可还是太天真了……看看储芳殿里其他的御女,或许她还未晋升为嫔妾,就要被皇帝玩坏了……
心很痛。
离开一个深ai自己的男人,投ru另一个残暴的君主怀中,命运从未待她半分仁慈。
梁冰清浅眠一晚。
次日,所有储芳殿的御女们都在正厅里,受司寝局尚gong大人的教导,无非就是教她们用各种方法取悦皇帝。
“跪趴。”尚gong大人一声令xia,殿nei十六名御女同时跪地,上半shen紧贴地面,xia半shengaogao撅起,双手握住脚踝。
这个姿势皇帝昨天手把手教她的,她自然不敢忘。
可她等了好久也没有xia一个指令,偷瞄一yan,原来阮尚gong正一个一个纠正姿势。
阮尚gong手里拿着一genpi鞭,鞭shen经特殊打磨,chou在御女shen上极疼,却不会留疤。
“tui再分开些!”阮尚gong在梁冰清shen后呵斥,一鞭zichou在阴di上,位置分毫不差。
“啊啊啊!”她痛得浑shenchou搐,yan前冒白光。
梁冰清努力再分开tui,阮尚gong却是有意调教新人,用pi鞭在她feimei的花唇上又chou了几鞭zi,只听空中响过啪啪啪啪的声响。
“呜呜……”梁冰清仍在奋力保持跪趴姿势。
xia一瞬,pi鞭竟然被sairu花xue中,尚gong握着鞭柄,将鞭shen一个劲往里sai……
“大人,要坏了,呜呜……”好可怕,她sai不xia呀……
阮尚gong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皇上新封的御女,an规矩要仔细调教,免得皇帝的大肉棒cha得太猛烈见血了,惹皇帝不快。
pi鞭折成数段,一寸一寸被saijin去,迫使窄小的花径扩充成前所未有的宽度。
阮尚gong突然an了一chu1机关,里tou的鞭zi长chu无数凸dian,每一个都尖尖的却又不会勾坏女ti,阮尚gong便握着鞭柄转动起来……
“啊啊,要去了……”梁冰清尖叫连连,阴jing1更是扑哧扑哧往外淌。纵使这样,她都不敢松开握着脚踝的双手……
今日调教结束时,阮尚gong意味深长对她说:“皇帝陛xia的调教再辛苦也得受着。既已rugong,便没有退路了。”她shen为尚gong,见过不堪折辱自寻短见的女zi,也见过被皇帝赐死的,今日给梁冰清“开xue”,也是帮她提前适应皇帝的巨wu。
梁冰清dian了diantou,yan角han着泪shui。
夜晚来临了,整座后gong的女zi都在观望着皇帝的御撵。
嫔妾以上都是大族女zi,皇帝在xing事上残暴的一面并不会在她们面前表现chu来。但是储芳殿储藏着诸多luo女,却是后gong嫔妾人所皆知的。
每次皇帝移驾储芳殿,后gong娘娘们便自行歇息了。
储芳殿nei,皇帝经人服侍,已经褪xia龙袍,louchujing1壮的shenzi坐在床榻上。
十六名luo女分列左右两侧,全都赤shenluoti,颈dai铜牌,跪地不语。
gong婢给皇帝奉茶,他接过,喝了一kou,唤dao:“小五过来。”
“是。”编号五的御女膝行至皇帝榻前,乖巧地凑到他tui间,一kouhan住了龙gen。
她素来kou活好,皇帝喜她chui箫,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