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如此,磨砂尺板在周围搓摩,不一会儿阴唇充血暴涨,麽麽一一拉扯她的肉,分别搓动抛光,这真的将盛开的肉打造成一株蔷薇花的形状。
“那日梁姑娘上……亦有伤,想是受了什么刺激。”
殿外发生了许多事。女帝登基了,斐封为储君,天大定,历史更迭。
他脸复杂至极,恨得只想将崔何的尸拖来挫骨扬灰!崔何到底对她了什么,既然得到了她,为何不保护好她!
太医说得隐晦,斐却是瞬间明白了。
“是。”莘虽应声,心中叹,不见面又如何,不见面她就不在你心上了么……
“好,送太医去吧。”斐刚才与议政许久,他都未觉得累,此刻疼裂,手指压着太阳舒缓。
“呜呜……”她躺在调教台上,手脚被捆,两位麽麽站在她两侧,手法娴熟地用磨砂尺板给她搓抛光,本就是粉粉的两个尖尖,如今淡粉如蓓般。
这样的大事,她居偏殿亦是知晓,且新太的东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女人,麽麽娥待她殷勤至极。
梁冰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自然愿意服侍他,可他又那么厌恶自己……
殿只剩斐与莘二人。
莘叹:“梁姑娘实在可怜,若没有人保护她,她又如何反抗得了权贵,更何况是皇族。”
梁冰清在偏殿住了一个月。
良久后,斐呼了浊气:“可有医治之法?”
斐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可这些理由更像是借,骄傲如他,怎会帮那人尽可夫的女开脱,简直是侮辱他自己!
她自小知自己绝,却一次对自己没自信,嗡声:“麽麽,可有什么薰香,男闻之大增……”
这些人都是皇城旧人,看她的神何止是惊叹,简直是拜服,果真是绝佳人,圣三朝不歇。
“让偏殿的人照看她,无事就在殿中修养,别让孤看见她就成。”斐吩咐。
恐怕会渐渐失去理智,等同疯癫……”齐太医也是个见风转舵的,那位之前还是神武皇帝的梁昭仪,这会儿新太人称她梁姑娘,他就跟着喊梁姑娘。
“麽麽今日……为何如此用力嘤嘤嘤……”她满面红,费力说。
“什么?她为何会心智受损?”斐心一颤,他原本还想待她医好就送去不复相见,如此一来,是不能赶她走了。
“说!”斐喝。
“这是她自己要选的路!”斐咬牙切齿。
“公不是不知梁家人的心思,她一柔弱女儿家,又有什么选择。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盼着了公,若是公不她,怕她也难以康复了。”莘每一句话都似针芒扎在斐心尖上。
不一会儿,“”完成。麽麽们满意地打量她的,已是完诱人,掌事麽麽:“今日殿立储大喜,宴请群臣,怕是要喝个酩酊大醉。姑娘既是殿人,自然应当服侍。”
“微臣不知,不过那日……”齐太医想到什么,又不敢说去了,那日梁氏私伤得血肉模糊……
“梁姑娘需好生休养,以药膳,受不得更多刺激。”齐太医答。
掌事麽麽微微一愣,这梁姑娘在想什么,就她这,天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