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指腹在花径轻轻一刮,只听她“啊啊啊”撕裂心扉的惨叫,想来是被得不轻。男人手指,命人拿药来。
“呜呜……”花空无一,难受地空搅,她意识勾住自己双打开,挨的姿势。
此刻他脑中除了想要她,已经没旁的事了。
“郎君,我面伤得好厉害,呜呜。”她继续装可怜,不不,是真可怜。
人神迷离地看着他,满是渴求。
梁冰清大胆地凑上前,粉颊隔着磨蹭肉棒,呢喃:“妾好想郎君,郎君不要再折磨我了,也不要将我独自留在偏殿好不好?”
男人也不再冷嘲讽,也不再赶她走……相反,他底闪过一丝媚,裆已经悄悄苏醒。
“你这淫妇,又耍花招!”斐骂她,却没有推开她的脑袋。
她确实只是蹭了蹭,只不过是用天间最明艳无双的脸庞蹭他。真是个小妖。
巧的是,她的小脸正好对着那隆起的位,因长袍被拉扯散开,她连巨龙的形状都能隔着看到。
“货!”斐脸一黑,一想到她曾在崔何献媚承,他就气不打一来!他用三年时间去淡忘她,好不容易,他修炼得静心养,无无求。谁知回京后一沾染她,他就像中毒了一样!
痛是真的痛,欠也是真的欠。她早就被调教的淫不堪,哪能忍这么久……
斐有那么瞬间被她逗乐了。
确实是伤得很重……然而斐的望已经完全醒了,绝世人面朝他掰花的模样实在太诱人太香艳。
“是。”人施然起,面对面与他同坐一塌,解开腰带和亵。微微后仰,掰开肉给他看。
啊,蹭得他好舒服好舒服啊……他的肉棒已经压抑好几日了……
婢送药膏后,规矩地退阁。
斐原来是想用手指给她上药的,可见到她这样掰开双,
“没有,不是花招!呜呜!”梁冰清委屈地落泪,脸贴着棒啊,她突然觉得肉棒在面了,就像轻啄她脸庞似的,人迟疑地抬起,双手自他腰间拉,健硕的腹肌、密的耻和火的龙……
照理说,她的火,她该负责灭火,可她真的有伤在,经不起折腾啊。
“痛痛!呜呜!”她额角青筋暴起,银牙紧咬。
如白玉的双间,几阴唇涨成深红,且暴涨数倍,直接将花堵住了。上方的阴更是可怕,得跟黄豆似的,肉上布满血丝。
气氛变得……有暧昧。
“你说怎么办吧。”斐捉趣地看向她。
斐拍了拍坐塌的空,命令:“上来,爷瞧瞧。”
走后,终于肯放过她。
“哈!哈!”梁冰清满面红,张大嘴气,上无力地趴在塌上,双依旧跪在他面前。
男人倾上前,伸二指红的花径,里“扑哧”一声泽声,原来被他看着,她已经控制不住开始淌蜜,只是辛苦夹紧了不溢来。这他手指哪里还藏得了,里被搅拌的声潺潺,如哭如泣。
“里面呢?”
“是。”她拉着左右阴唇同时往两侧掀开,红的花径侧。
“郎君,我不过蹭了蹭,你怎么……”她看着那宝贝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