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男人一手抓着一侧肉,另一手探向菊,伸两指探积聚淫的菊,问,“这儿?”
花正对他大开,空虚地搅动,又开始滴滴答答往外。
“唔唔,唔唔。”她跪趴着,看不到后面,只知郎君一直在她屁。他了好久,她觉得肉越来越,都被他红了。
“爷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他往更深探索,手指在菊径各方向敲打,他大约记得那芯的位置。
梁冰清觉得有疼了,弱弱:“郎君,好了,好了……”
这儿。”她的芯被撞击,快一窜窜自尾椎骨飞往天灵盖,“啊,不要停,不要停!”好啊,她来了,呜呜,朝着郎君的肉棒狂狂泻,两个人面湿透了。淫甚至沿着肉菊中,后也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她声音都了八度,十指收拢抓紧床单,已然剧烈缩,可惜花空无一。
“要……要……要命……了……了。”人得浑痉挛,撅成可怕的姿势,小腰简直要扭断了。
男人大,因速度过快,媚肉和淫一起追来。粘稠的在空中拉长长的丝线,他拿手指挑断,于是半截银丝自肉,淫贱地挂在外。他掐着她腰迫使她跪趴着撅起小屁,这银丝从肉往在半空中。花还在不断推送蜜,新的蜜顺着银丝往淌,场面糜烂极了。
梁冰清是安逸太久了,因崔何不玩后,她上一次走后径还是大半年前和萧家兄弟……斐可是在见她第二回,就将她前后一起吃透的……
斐中闪过一光。
“这儿?”斐的手指住那块肉开始震动。
她刚才一直正面挨,溢的蜜向了菊和肉,小屁上湿哒哒的。斐伸手将垂落悬挂的银丝包手心里,然后在她两侧粉上均匀地涂抹,如此一来,两翘的肉反着晶莹的泽,极了。
“后面,有。”梁冰清迷迷糊糊地答。
“好。”斐沉笑,用手指刮里的蜜,不一会儿就挖净了。
斐飞快地手指,掐着她小腰,肉棒狂野后,鸡对准了那重重一撞!
“啊啊!”她突然紧绷,尖叫声。
斐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卵撞击红的花心,那垂落的银丝和都缠到他的卵上,一圈一圈浇灌,一层一层环绕,刺激得一对卵快活地随着拍击动,每一声都“啪!啪!啪”极响地迸发。
“嘤嘤,嘤嘤……”她摇动小屁,又想要了。
斐到她在扭屁,因她的阴紧夹着他的阳,这一扭,他吃痛,当即住她肉,呵斥:“扭什么扭?!”
“嗯嗯,帮我把抠来。”
只不过,斐的兴趣已经集中在了菊。
隔着薄,他也能到花径的疯狂扩张。这后径和她的一样紧,好在很快适应了他的律动,不断紧缩,给阳腾更多的空间,他越越舒服,里已经溢清,随着他退带来,清夜沿着肉棒往,到一双卵上。不一会儿,他的一双孙也湿透了,全是她来的淫。
一时间,室仅剩肉撞击声和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