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看看,才发现才只是就让他直接了。里把我绞得死紧,差让我守不住。
那也秀气,玉白带着粉,像是本没用过似的。omega的本就不比常人,此时刚刚过还着,可怜兮兮地抖动,还可。
我恶意地了客卿的小腹,那里细腻光,还带着时的搐。他的表很是茫然,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呆愣愣地望着我,连津从嘴角来都没发现。
看来这位客卿还真是和看上去一样不沾人间烟火,连的愉都不懂。也罢,让我来教教这迷糊人什么叫极乐。
不顾他还在不应期,我直接动起来,次次整个整个。果然,没动几,他就受不住地哭起来:
“哈啊……停,呜……”
我当然不会停,他便想抬踢我,可惜那两条白玉似的小只是在我腰上蹭了蹭,像挠。人中的呻止不住,不过他似乎很羞于发这样的声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在颠簸中扯开了黑丝手套,一小截白手腕。
“呃唔,咳,咳咳咳……”
他急慌慌地想吞所有甜腻的声音,却把自己呛住了,咳嗽个不停,加上我的撞,几乎背过气去,那双金瞳也开始往上翻。我怕他真的晕过去,放缓了动作,摸着他的脊背帮他顺气。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来,大大气,里完全失了焦,懵懵懂懂地盯着上的我看,又乖巧又可怜。
虽然人这幅模样确实惹人怜,但我说过,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又加速动作起来,几乎把他得往后移动。他受不了,又逃不开,只能被迫承受,咬着手套呜呜咽咽,另一只手捂住小腹,隔着肉抚摸埋在里面的东西,把我摸得心浮气躁,更加暴地冲撞他。
“慢……慢一、唔嗯……”
他大概是终于放弃尝试阻止我了,想着至少让我速度慢,不要折磨他。这时我觉到肉在不规律的收缩,不会吧,这么快又到了?这客卿浑上都得要命,怪不得平时穿那么严实,要从脖裹到脚尖,跟个厚壳似的。
很快,他又被我了第二次。
我还一次也没有呢,这样去他能撑到结束吗?会不会把他给坏?
“不行…不行了……”
客卿此时已经彻底失了全神志,把忍耐呻也忘了,只知拽着我的衣服挨,诚实地把所有想法说来。人的泪顺着尾描红落来,那抹尾红却没有被哭花,不知是什么材质。
不一会儿,他连哭的力气也不剩了,吐一嫣红尖,俨然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只有泪默默地不断往淌。人吃不消过载的快,声音沙哑地轻哼,尾音变调上扬,羽似的在人心上轻挠。
没有信息素的安抚,发期的omega即便被填满也不会得到满足,和beta交合其实会使omega很难受。客卿大概也是这样,所以即使被我着了半天也没有完全陷,只有过量快的力和神的大量消耗。他不安地蜷缩着,并不靠近我,因为我上没有能抚他的信息素。
如果我是alpha就好了。今天是我第三次这么想了。如果我是alpha,就能在他生腔的同时咬破他散发霓裳花香的,让这人客卿永远属于我,日日夜夜伏在我——
这么想着,我到了那个深藏的小。这理所当然会引起每一个omega的恐慌,我能觉到他在抗拒,但连手臂都抬不起来了的客卿显然没办法拒绝我。
“不呜……”
撞生腔的剧烈快让他完全崩溃了,惊惶和快意叠加,显然超过了他能接受的范畴。他无法反抗,只能攥紧我的衣服吐几乎微不可闻的字句,语气近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