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明白这位客卿先生又要讲他的大理了,为避免被扫了兴,我恶狠狠往客卿已经被得满满的小腹上一,打断了他的德修养课程。
“不、不要碰——”
我又是一。
“你!呜、呃——”
浊白溅来,客卿又了,这次还是靠小。我都没碰过他的前面一。这么看来,难说客卿先生的,其实更接近女?怪不得腰那么细,那么翘。不知能不能怀孕呢?
钟离的腹肌肉在我手不规律地痉挛,里也拼命着我,我差直接在里面。这可不行,我还没把他到哭呢,男人可不能快。 哦,客卿先生除外。
钟离已经意识不清,却还记着把手放在面前挡住脸。可惜他后迟钝的神经反应太慢,等他吃力地举起手的时候我已经把他时一双金眸上翻、尖探在唇上收不回去的淫神尽收底了。
中的钟离先生真可啊,之前那副冷淡表终于维持不住了,被得熟透,又香又,金的睛里满是潋滟光,茫然地盯着我,一副呆掉了的样,有像客卿平常发现忘带钱包时的微微愣神。怪不得客卿先生就算每次都不记得带钱也总有人帮忙付账。无论是谁看见这样漂亮又可的迷糊人,都会忍不住把所有家悉数双手奉上,散尽千金为搏人一笑吧。
“嗯啊——你,别、不要……”
趁着他后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我卯足了劲儿去他,在过于的里放肆地撞。冷的客卿先生已经被了,动的自发迎合起来,先生也终于撑不住面,顾不上收住呻了。
“嗯唔,呜,啊……”
先生扛不住凶猛的快,总算慌张起来,开制止我过分的侵犯:
“不要……嗯嗯、不行,停……”
我一看总算撬开了客卿先生那张金贵的嘴,赶忙把想说好久了的荤话一脑儿倒来,顺便还加大了力,把人撞得合不拢唇,势必要着钟离先生回应我的恶趣味。
“先生平时在家,会喊那个愚人众夫君吗?还是说喊老公?”
“那先生也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好不好?”
先生被我这番言论气得瞪大了,不过那双盈盈快要落泪来的睛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我故意猛得一记深,把先生咬破的唇生生开。
“呃——”
“先生也叫我老公吧?就叫一声好不好?嗯?老婆?”
“胡、胡言乱语,嗯,啊啊——”
先生似乎格外受不了这些荤话,被我的话刺激到,肉开始不规律地收缩,又了。距离上次不过几分钟而已,那都还没起来,没有不应期的女便先一步了。
“先生又去了吗?真好,我就喜我老婆这么……”
我还在里面,又分心去用手兴致地拨那个被肉棒碾得红的小花,惹得钟离不堪重负地想要夹紧双,却反而环紧了我的腰。
“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