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妳知朕所有的过去与弱,但朕直至今天才知妳原来
是妳,对妳一无所知,真是不公平,是吧?!」
「皇上……」她轻唤了声,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就照妳所说的去办吧!朕不杀何庆会。」凤阙抬起,回对四位军机大
臣命:「传朕的旨意,何庆会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就发他到海南当个小
官吏受几年罪,在此同时,就等着吃朕给的苦!」
大臣们离去之后,御书房之中静得没有一丝声息,挽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手里着到一半的小袜,手心微微地在发冷汗。
凤阙自始至终没让自己的眸光离开她的上,他打量着她的、她的眉、她
的每一寸细微。
「回答朕,妳究竟是用什么方法从天牢里把人劫走?」
「已经过去的事,皇上何必再提呢?」
「对朕而言,这件事并没有结束,说,妳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妳究竟从
朕的麾收买了几个人?」
「皇上以为天牢里了奸,才让人犯可以顺利逃跑吗?」她仰起眸,一
针见血地指他的猜测。
「不是吗?如果不是了奸细里应外合,何故犯人的手缭脚铐毫无损伤被解
开?牢门的锁况也是一样,倘若不是有人给了钥匙,他们能够办到吗?」
「不知皇上是否记得,在天牢事之前几天,官府又逮了几个雷门的
徒众?」
「是,但那又如何?」
挽灯柔柔地笑了,灿烂得就像是一朵初时盛开的花朵。
「当初创立雷门的长老们是前朝遗臣,他们拥护海宁小王爷,为了能够
让他登基为皇帝,这些年来不断扩张势力,但小王爷长大之后却没有作为,三代
之后,皇室最后一个传人死去,虽然没有神上的领袖,但雷门想要复辟的
心志没改,然而,虽然拥护正统,但百年来在江湖上扎,纳了江湖中不少奇
人异士、何耙就是其中之一,几代之前,他的祖先就一直是锁匠,他们打锁也
解锁,传到何耙这一代,天底已经没有他解不开的锁,不需要任何金属,就
算只用一发,他也能解锁,所以,无论天牢里的七巧锁多难解,只需要给他
一时间,也绝对不是问题。」
「一发?」他拧起眉、心,脸顿时变得阴沉。
「是,只需要一发。」
「妳是说,朕派人追查奸多日却没有结果,其实是因为本没有奸,朕
是败在一个锁匠和一发之上?」
「何耙不只是一个锁匠,他在解锁上的修为已经神化,皇上当然不会
料到,因为这天底鲜少有人会自投罗网,朝廷的官兵不会想到自己尽忠职守,
捉到的竟然是我要送去救命的人。」
「妳说这种话,是想让朕心里好过一吗?」
「灯儿只是说实话。」
「妳真该死。」
挽灯没有辩驳,只是抿着唇静静地承受他残忍的话语,心里并没有怨恨,
对他而言,她的所作所为确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