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有何要事？」

        凤阙听了她语气之中的冷淡，耸肩轻笑了声，从桌案上拿起了一只文本，

        「父到她的手上，」这才是妳真正想要的东西吧？「

        「这是……」

        「是当年龚家被满门抄斩的秘档，这就是妳想要取得的东西吧？」

        好半晌，他们只是定定地望着彼此，他在等待她回答，而她却不知如何开

        ，不知如何让他知，这份秘档已经不是她的目的，但她仍旧了，承

        认了来。

        「是。」她柔的嗓音短而轻浅。

        闻言，凤阙拧起眉心，几乎是痛心地看着她。

        「妳想要朕相信妳，可是，朕已经不知该如何相信了！」

        「皇上？」

        「在知妳原来有诸多目的之后，更教朕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妳利

        用的棋，更不知该如何相信妳了！」

        凤阙扬起一抹浅而冷淡的苦笑，他曾经严格的替自己立规矩，对于后里

        的妃嫔绝不溺纵容，但他却为了她一再地破例，甚至于为了她不惜重开旧案，

        只为了得到她想要的真相！

        「如果不能相信我，那就不要再对我好。」她柔柔地开，望着他的眸深

        噙着泪光，「你真残忍。」

        「妳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闻。

        「你真的很残忍。」她不介意再对他说一次，而且这一次说得更加缓慢，每

        一个字句都更加清晰，「你明明不相信我你，为什么仍旧偏偏对我好？你不会

        知我必须花上多少力气，才可以对你不动心，但是你却拿这一来对付我，看

        着我难受，看着我像只蝼蚁般在你的手掌心里挣扎，你开心了吗？」

        她紧握着手里的文本，心里在发着，就算他没亲说明，她也知他为了

        自己破了多少例。

        「朕就是要看着妳挣扎，看着妳痛苦，因为妳有多痛苦，就代表妳有多朕，

        这个相等的理，朕很明白。」或许只有如此，他才能够真正相信！

        好半晌，挽灯只是地定定地啾着他，咬着唇，红了眶，「看着我挣扎痛

        苦，你就兴了吗？如果皇上对我有一怜惜，怎么会忍心呢？是因为对我一

        怜也没有，所以才可以忍得心，是吗？」

        「现在妳还朕吗？还着吗？」

        她抿住了柔的唇，默不作声，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说，妳还着朕吗？」

        「说了你会相信吗？说了你就肯放过我了吗？」

        「那就要看妳的答案是否教朕满意了。」

        一阵久久的沉默，宛如凝结的空气沉滞在他们之问，挽灯颤颤地欧唇，深

        了气，想说的话却是到了就梗了。

        「为什么不说话？除非妳已经哑了，否则就给朕开说话！」凤阙的脸阴

        沉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