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说完,挽灯轻轻地叹了气,有时候她真的不懂,为什么男人们的脾气总是
倔得像条似的,总是为了莫名其妙的持,钻在角尖里死也不肯走来,彷
佛不把自己给死不甘愿似的。
「妳回去吧!就算皇帝把咱们的人都给赦放了,饶咱们无罪,我也绝对不会
答应帮朝廷事。」
「好吧!大哥的意思挽灯明白了。」她站起,动作轻柔地拂了拂裙襬,拾
步就要往门走去。
「慢着!」他冷不防地唤住了她。
「大哥还有事吩咐吗?」挽灯笑着回眸,白净的脸容依旧恬静。
「那个皇帝放了咱们的弟兄,也算是给了雷门一个天大的人,这没
得到咱们的应承,他不会反目成仇,要找咱们算帐吧?」
「不会,这件事皇上怪不到雷门上,自然会有人一肩扛起,大哥放
心吧!不会事的。」
「谁会帮咱们扛?」他就不信天底有这档好事!
「当然是小妹我啊!」挽灯轻轻地笑叹了声,「是我向皇上提议把福大叔他
们给放了,也向他允诺了,届时无论任何责罚,都由我一肩扛起,无论如何都罪
不及你们。」
「他不会真的对妳动手吧!」上次没被降罪,并不代表她福大命大,可以逃
过第二次!
「常言,伴君如伴虎,谁能捉摸得清楚呢?皇上从来没说不会杀挽灯,说
不定今儿个回去之后,挽灯就会被杀了,谁能说得准呢?」她笑叹了气,「让
挽灯再多看大哥几吧!说不准这是咱们兄妹最后一次见面了。」
「挽灯,妳说这话,摆明了就是拿把刀架在大哥脖上,非得我一定要帮
那个杀千——」他猛然顿了一顿,看见她的,生生地把快要的咒骂吞
回去,「妳这是在大哥吗?」
石燕然气得脚,没想到她这妮竟然会给他这个难题。
「或许是吧!就当挽灯真的架了刀在大哥脖上,是在威胁大哥,但这把
刀就算是真的砍了去,大哥也会毫发无伤,最多让大哥替挽灯落几滴清泪,心
有不舍吧!但架在挽灯脖上的这把刀则不然,只要皇上一声令,挽灯只有人
落地,一条小命休矣。」
「妳!妳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石燕然一时气急败坏,明明是盛怒已极,
却只能一脸无可奈何。
她竟然威胁他!拿着一条小命在威胁他!
挽灯唇畔的笑意丝毫不减,「对挽灯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哥事的时
候,挽灯曾几何时见死不救过呢?如今皇上有难,他是我的夫君,我当然也不能
袖手旁观。」
「妳——?!」
「为了跟随自己所的男人,挽灯承认自己确实自私了些,但是自问无愧于
心,大哥,告辞了。」说完,她转就走,没有丝毫的迟疑。
「慢着!妳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去,回皇上的边去,告诉他我没能达成他的期望,至于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