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張得大一點,甜言蜜語多說幾句,男人進到你裏,要軟著哭,掐著嗓叫!
不!
媽媽同款的痛心疾首模樣,仿佛錯失了幾百個銀元。
圖你能在床上扭腰、翹屁,圖你能在他浪叫!
還未等她思考完畢,媽媽緊接著繼續:“第三,要機靈!
圖你羞臊,圖你放不開,圖你是被別人玩爛的殘花敗柳?
她說的話,又直白又羞臊,甚至於,自己還沒反應過來,沒怎麼明白,她就緊趕慢趕地繼續說麵的內容了。
喝完,媽媽話鋒便是一轉,“第四條,也是媽媽我憐惜你們,才告訴你們。放到別的地兒,是不可能這麼說的。
都聽清楚了!”
”
你不能呆得像個木瓜,客人頂一,你就動一動;客人不動,你就成了個長睛的木頭、會氣的屍體,那可不行!”
老媽媽給媽媽遞了一杯,介面,
有,看看別人,跟著學習。
所以,丟掉面,丟掉矜持,不是幹事兒還是說話,都得大膽直白!
哥哥、好夫君地喊著,客人也會多憐惜你幾分,是不是?”
男人喜歡青澀的處女,更喜歡放蕩的處女!
怎麼一會兒說要叫,一會兒又說不用嚎?
各位姑娘,你長了雙睛,得會看!
半個月不開張,錯過了多少錢啊姑娘們!”
居然把人給踹床了!
“第二,要直白。
然後,舉了個例,“隔樓的兒,破處時嫌疼,直接把客人從床上踹來了!
聽到一個姑娘被折騰得厲害,林安宴心中一陣同和難受,卻聽媽媽話鋒一轉,說她得到的賠償金太少,頓時覺得荒謬。
可別像條死魚,哆哆嗦嗦地抖著,又是哭又是嚎,像是被男人強姦一樣。
人家摟著要去房間上床了,你也得央求他帶你去床上!
林安宴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一張白紙,任由媽媽在上面亂塗亂畫。
邊幾個姑娘呆呆地看著她們,林安宴默默低頭,覺得自己此刻,估計也是這副蠢樣。
她盯著這群茫然的丫頭片們,“要是一夜過去,你和客人處得還不錯,覺得可以發展去,那就纏他!
這到底是什麼年代,怎麼一個大活人,竟然還沒錢值錢嗎?
人家就是圖你放得開!
好在客人脾氣好,沒要了她的命,只是得她半個月起不來。
大家都是,是九的窯兒,不是滬城的名門大小。
人家要是想上死魚,自然有的是滬城名女,還用找你?”
疼就喊,就叫,你要當淫婦,不是貞潔烈女。
別的窯兒坐客人上了,你不能還離自己客人八百米遠;
你是處女,不會逢場作戲,沒關係。客人既然點了你,也知這一點,但是!
別的客人摸窯兒了,你也要把客人的手往上;
不准嗷嗚嗷嗚地扯著嗓哭嚎!
男人來窯裏玩女,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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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娘死命纏他!”
圖你可以隨便玩,上面、麵的幾張嘴都能!
“聽媽媽的,就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