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再確認一遍,昨晚十二點前,是他給你開了苞。他了你多少次,還記得嗎?”
“然後……他就又我,我迷迷糊糊的,記不清多少次了……”白玉安微微咬唇,糊糊地說著,忽然被一聲厲呵打斷!
“你知,淩晨一點到四點之間,他在哪里?”
。
還在你的邊?
小女被對方骨的言語問得紅霞滿面,泫然泣,又是茫然又是慌張,笨拙到令人心生不忍。
轉,將沙發上整理好的制服,隨手亂,丟在沙發上。
審訊官眯起睛,帽檐遮擋了他的表,“我是說,開苞之後,他了你多少次。”
沙發上丟著一套黑制服,顧青原站在沙發邊,摘掉帽,將帽放到制服旁,順手將制服疊好。
“然後呢?”
沉默幾秒鐘,審訊官忽然起離開。
白玉安完全不知,一個看起來很不專業、甚至有點笨的審訊官,是怎麼在亂七八糟的問話中,一舉找到正確答案的。
“可是他、他一直都在我體裏……沒有離開……”小女被問得面紅耳赤,中淚花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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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鮮亮麗的嚴肅審訊官,搖一變,成了風倜儻的公哥兒。
沒一會兒,來了個老媽媽,將她帶審訊室,領到另一間屋中。
“就、聊聊天,也沒什麼。”
“說謊!之前你說自己是處女,剛被客人開苞。你告訴我,一個剛被開苞的處女,能經得住被客人幹那麼久?
胖的人頻頻點頭,激的神。
就算你一直清醒,那你告訴我,你是幾點睡的?
她著淚,茫然無措,幾乎要吃起來,“我、我不知……但我們那會兒,就是這樣啊……”
這個,你能百分百確認嗎?”
睡後,他還在你體裏?
能不能百分比確認,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與此同時,局長辦公室隔。
“不不,長官,他不可能殺人的,他和我,真的,我們一直在一起。”
聽到敲門聲,便抬頭看那位黑衣的瘦人。
換上一普通的西裝,抬手整理了一領,對著鏡撥了一自己短短的頭髮。
“你說你當時迷迷糊糊,可能時間、人都分不清,又怎麼能百分百確認,他就在你邊?”
白玉安坐立不安地在屋中,等待未知的命運。
這才轉,站在隔的局長辦公室門,敲了敲門。
“兩、兩次吧?”
他正要離開,卻又頓住。
能一直清醒,沒有暈過去?
之前還以為他是玩趣,被這麼連聲詰問,白玉安心中不快,睛一眨,淚花便開始氾濫。
“數、數不清的次數……”白玉安紅著臉說,借著頭頂的光,透過淩亂的發絲,偷偷看審訊官,“他、他一直撞我,我暈暈乎乎的,沒數過幾次……”
“他就在我邊,我可以作證的。”
“兩次之後,你們了什麼。”
辦公室中,一胖一瘦的兩個人,正在悠閒品茶。
審視的目光,從她臉上刮過。
她慌裏慌張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