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中滿滿的熱。
男人背靠著光的浴缸,舒服地隨意曲著,似乎是在慵懶地泡澡。
青樓來的,哪有那麼多矜持。
畢竟年紀小,經驗少,力氣也不足,小女堅持了好一會兒,便氣吁吁地放慢了速度。
男人尤覺不足,懲罰式的掐著她的腰往坐。
之前為了勾他,她是又騷又浪,什麼話都說得,淫蕩得不行。被幹得一雙都軟成棉花,夾不住男人的腰了,還求他要著自己過夜。
背對著男人,短短幾瞬,白玉安卻思緒變化萬千,臉上卻依舊是嬌媚的羞,“先生……啊!好痛!”
肉棒魯地破開嬌的肉,狠狠擠女孩最深處的花,頂得小女渾顫抖,滿臉通紅地絞緊媚肉,失禁般往外,才施恩般將她提起,命令,“說點喜歡聽的。”
可溫軟緊致的花莖,黏饞熱的媚肉,甚至被龍頭一次次頂到的花,那無法言語的銷魂覺,都誠實地展現了,小女拿了她全的本領。
濃密的黑髮綰成一個鬆散的髮髻,零碎的長髮沾了,黏在少女雪白到刺目的背上,一雙蝴蝶骨緊緊繃在單薄的肉,幾振翅飛走。
單憑看著,很難想像,這般纖細的腰、柔軟的少女,竟能真的,將成熟男人寸尺驚人的壯望,張吃!
乳肉被用力一抓,男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白玉泉,你叫我什麼?”
“夫君的肉棒,得泉泉好……”白玉安脫而。
每到坐,那壯的肉棒就被少女心艱難吃,一吃得頗為艱難,一點點消失在她的體裏。
一動不動地耍賴。
浴缸裏的,波浪般劇烈地起起伏伏,不住往外溢。
哪怕並沒有完全吃,消失的那截,就已經頂得少女不住顫抖,劇烈息;
想动。
那肉棒太大,她的本吃不了太久,女上位讓它進得太深。體內花被龍頭屢屢衝撞的刺激,已然讓掌握主動權的小女興奮不已。
每抬起腰,便能看到男人充血的壯望,在她雪白的心一寸寸現,越越多,青筋盤踞,煞是驚人;
騎著他,說點騷話……反正她自己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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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君……”白玉安改,“泉泉一定會、會好好伺候夫君的!”
只是他的腰上,坐著一個背對著他的少女。
男人的手扣住一對不住動的,不住掐,嬌的乳尖在他指縫間來回頂,耳邊是女孩綿密的呻,裏咕嘰咕嘰湧動的花,彰顯著她有多快樂。
尤其是,每一次起伏,都伴隨著小女軟綿中帶著哭音的淫叫。
顧青原故意了腰,頂得她顫抖著呻,卻依舊無力地癱軟著,不想動。
後腦的髮髻來回顫動,少女纖細的腰仿若楊柳般扭著,一對蜜桃般的,吃力地起起落落。
到最後,軟軟地抱住男人彎起的大,將頭放到了他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