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立刻把乳端了过去，不时，庖厨就飘了乳粥的香气。

        四丫五丫已经把肚里的东西都吐了，腹中空空，闻到香味就饿的咕咕叫，但她们很乖巧，只是乖乖的坐在凳上，听着肚传的咕音，小脸飘起了两朵红云，总算有了几分血。

        等两个把米粥盛来，五丫用小勺挖了一勺。短时间熬煮只能把米粒熬开花，没那么绵绸，但总归是白米，比老沈家吃的糙米的多，加乳熬煮的粥香气扑鼻，喝了一，五丫就溜溜吃的飞快。

        “好吃么？”沈清茗问这些曾经的“自己”。

        四丫喝完了一小碗，半掩着嘴，细细嚼着中的米粒，待把满乳香囫囵咽，她的睛忽然闪了闪，底泛了些许晶莹的雾气：“好吃，原来……爹和弟弟平日吃的米粮这般好吃。”

        “加腌菜调味？”沈清茗把一碟酸萝卜推到她面前。

        四丫了鼻，声音已经连不成章句：“谢、谢谢大。”

        龙卿把一切尽收底，暗叹一声。

        等两个妹妹吃的差不多了，一家人坐在一起，仍是毫无睡意。

        “妹妹们上一次沐浴是什么时候了？”龙卿支着脑袋问她们。

        “不知了，家里的柴火都要拿去卖钱的，洗冷的话若生病了会被爹娘骂，我们不敢洗。”

        “虽说条件艰苦了些，妹妹们还是要注意卫生呀。”龙卿引着她们到浴室，拉开屏风：“先沐浴吧。”

        沈清茗打了来，二丫和三丫分别领着她们的亲妹到屏风后沐浴。

        听着屏风后响起的淅沥声，沈清茗走到龙卿边，不声的环住了她的腰。

        龙卿把手搭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每次看到被欺负的小丫沈清茗都会非常低落，龙卿知她是想起了过往的岁月，遂劝：“别伤心了，至少我们现在的事便是尽量让世间不再现这样的况。”

        “我知，就是一时拧住了。”

        “傻丫。”

        龙卿溺的在她额间落一吻，两人又无声的抱了一会儿，直到那边屏风后的声响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