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妹也不一般了,家大业大,开了三家工坊。养了梅花鹿,卖的鹿茸闻名黑龙镇,后来又开了车坊,悬吊车厢供不应求,去年筑坝抗洪有功,她们被赐封了七品孺人,轮耕制便是她和龙卿主张的。”
“轮耕制那丫也有份主张?”沈青渊震惊不已。
“准确来说是龙卿主张的,不过她和龙卿关系甚好,她们另外立了女,平时她都和龙卿一起过日,还把二表妹和三表妹都接过去了。”
沈青渊皱眉:“爹娘和二弟三弟不在吗?怎么都接过去?”
“额,她们发家了,日比较好。”沈青松只好糊的解释。
“父母亲在不在家孝敬,还另外立像什么话?还是女。”沈青渊不赞成,沈青松小心观察大伯父的脸,心嘀咕:似乎另外立不孝敬二老的人也有大伯父吧?
“之后呢,村里又发生了什么?”
沈青松只好把村里的况一五一十告诉了沈青渊,也包括老沈家这些年的困境,听说老沈家的艰苦,沈青渊似乎有愧疚。之后沈青渊也大致说了些他的近况,大多都是说半句留半句,只是离家十几年都在漂泊,几年前到了京城,期间也一直参加科举,只是都落榜了。
“大伯父不回家看看吗?”
“暂时还不能回,还得看看殿试的结果,能不能拜个官什么的,我从十几少年郎考到近不惑之年,若非不想拖累家里供读,我早就回去了。”沈青渊颇为愁苦的说。
“这样呀,那等放了榜,再把好消息告诉他们。”
“也好。”
叔侄二人说了话,沈青渊说还有事便告别沈青松独自走了。
沈青松看着手中的一袋碎银,是沈青渊刚刚留给他的,说是给他当盘缠用,再一想到方才,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大伯父似乎在京城落脚了,手这么阔绰日合该不错,哪里像说的那样“什么不想继续拖累家里供读”。
这边沈青渊只一人走在街上,一直想着从沈青松中得知的消息。轮耕制这事在黑龙镇是沸沸扬扬的,不过在繁华的京城激起的花却不多,也就最近那边的官员调任过来风声才大了不少,他也从中打听了一些消息,只是打听来的远没有从沈青松中得知的那么惊讶。
沸沸扬扬的轮耕制居然和沈清茗有关,沈清茗还成了孺人,又开设了工坊,那丫竟比他这个老还快得到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