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珍娴骂得起劲,却把蒋芳听得满虚汗,至于藏起来那人,更是百莫辩,哭笑不得。
“那……他不答应可怎么办?”就凭他现在这态度,她还真没把握。
“你莫要灰心,不如这样,等次与他见面时就推说自己闲着无聊,让他帮你谋个职位,南党秘密成立了战争指挥,正需要人,先混去再说。”
谭珍娴止住了啜泣,战争指挥?倒也是个路,总比困死在那破房里,她还没忘和齐姎的约定,说不定能择机离开。
“可是他不要我了呀——”谭珍娴掩面嘤嘤直哭,“我去哪里帮你们偷那个图呀呜呜呜呜……”
“谁对他动心了。”她还嘴,可却越想越委屈,忍不住红了眶,不由恨恨地抱怨,“好歹我也算他救命恩人,竟敢把我像个用腻了的玩一般往那破房里一丢,当初就不该救他,狼心狗肺、无无义!”
她看起来很颓丧,角却又藏着几分讥讽,“还能怎么回事,人家对我没兴趣了呗,男人不都那样,一时贪而已,过了那劲你就什么都不是了,当真以为他会对我天长地久?”
“怎的了?”蒋芳明知故问。
“嗯……对!所以你更应该打起神来协助我们完成任务,就当报复他,然后争取早日回学校。”蒋芳心里默念领导不要怪罪,她这么说都是为了任务。
卓君尧莫名极了,他几时凶她了?
摇,这脑她还是有的,她绕了些路,又伪装成逛街一路逛过来,“不是你让我有事就来这找你吗?”
“有什么事?”
今日卓君尧来找她便是为了此事,本想借她之向谭珍娴传达,不曾想她自己找上门来了。
“不答应再想别的法,你总要尽力一试。”
“怎么不能,”谭珍娴忍不住噎起来,“我为他得罪四方,都觉得自己快走投无路了,不仅捞不着他一句好,居然还要被他凶,我真是活该!”
***
蒋芳只能呵呵笑,“不能吧?”
改啊改啊改,终于改好了,我其实每天都在写你们信吗!
蒋芳疼地用手了额角,她这哪里是来找她正经商量事,她这是伤心失意了找人哭诉吧。
“这任务我执行不去了,你们换人吧。”
“这可不像你的派,平日里神气活现的,现遇到这挫折就像个霜打的茄?莫非真对他动心了?”蒋芳试探着。
蒋芳见她一脸的心灰意懒,又悄望了屋角,暗想这俩人误会大了,一个以为自己真心换绝,一个又误解对方是风浪,啧,难为她,夹在中间成了倒苦的篓。
她造了什么孽,竟还要帮领导哄女人。
“我去哪里主动?他都不肯同我一了。”
“他不待见你,你便主动些,男人么,对待女人总归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