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哪里都对,可她就觉得自己怎么老是任他摆布呢?“这也怪我吗?是你什么都不肯说才变成这番局面的。”
这话虽霸,可对于相的两个人来说,便尤为动听,谁不贪念人的深专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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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留退路?今日这聚杏楼一闹,恐全城已传遍你我的闲言,我倒看看还有谁敢打你的主意。”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如此仓促,”他语气变得沉重,“你可知为何你以北党间谍的份来到南边,却没被找什么麻烦?”
卓君尧你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不如说来大家一起乐乐!
“所以你一定要嫁给我,否则我可难交代了,不仅会丢了命,还要被别人耻笑后院起火。”说到后院起火四个字时他气有凉,表一言难尽。
谭珍娴臊得慌,捶了他一小拳,“谁家里呀,给谁开醋坊呀,”她嗲声撒,“我可没答应你什么。”
他刮了她鼻一,“怎么怪不得你?胆太,不是一直告诫你,莫要轻举妄动,计划行事便可?你作为暗探,实在是不合格。”
“我回茂城请的可是婚假,已是破釜沉舟了,所以无论如何,走的时候必定得带个媳妇回去,你若不嫁,那……”
谭珍娴的小脑袋里却在盘算别的事,“这样会不会太仓促啦?”爹爹那边怎么交代呀?一会儿要逃难,一会儿要嫁人的。
“好哇!这又是你的一重盘算?”他怎么这么老奸巨猾。
谭珍娴暗自叫糟,“那我这么一跑,不反而给你添了麻烦?”
好在老天赐了缘,将她带来了他边。
谭珍娴倒一冷气,竟敢这么编排她?她都是为了谁呀!
谭珍娴想笑,却又咬住唇故作傲,“你也只能是我的!”她学他说话,戳了戳他心窝,“你想清楚了,我本可是极为跋扈,一儿也不像任务时那般柔媚乖巧,你若真要同我在一起,连多看别的女人一也是不行的!”
他想到初见她时的惊鸿一瞥,到如今的得偿所愿,就像一场梦成了真。她不会知他对她整整魂牵梦萦了三年,又绝望透了三年,他本以为她会是他弟媳的,甚至卑微地想过,只要她能成为卓家人,便也是件退而求其次的幸事,至少能时时见她,还不自觉地萌生许多龌龊不堪的想法……
“嗯,知的,”卓君尧一本正经地取笑,“就凭你刚才踹门的那泼辣劲,日后家里必然是要开醋坊了。”
“我不是向他们归降了吗?”
真走到那一步,他就算地狱也要把她夺回来。
“你以为南党的报机关是个摆设?光你伪造的那个份便漏百,是我同上面宣称你是我老家的未婚妻,改名换姓打北党是为了同我里应外合,才暂时稳住了局势。”
“你敢?你敢!”谭珍娴知他想说那就娶别人,叉腰瞪指着他鼻威胁,卓君尧便低笑着一咬住她秀的指尖轻轻啃了,“岂敢。”
天最心照不宣的巧合便是两相悦。
他见她又要发作,赶忙再加一句,“但是卓少确是极相称的。”说完便低深吻住她,不让她再有任何辩驳的机会。
特别困难的事。
他把她严严实实抱怀里,像抱着一件来之不易的稀世珍宝,“小娴,嫁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