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好巧不巧正好是撒在华玺宸白衬衫的小腹位置,那一大片浅浅的酒红痕迹格外醒目显,她就势掀起系在腰间的雪白丝围裙,拿着一角就在那块垒分明的腰腹胡乱了几把。
,弯腰前她还刻意轻轻拨一肩膀宽大的领往一溜,顺理成章地了半拉线条柔的肩膀,还有前那大片鼓鼓的雪腻酥……
面前这位爷居然直接解开了他的腰带拉着她的小手往里面了去,她的指尖着的边缘就探到了那茸茸烘烘的隐秘地带,还有逐渐火甚至蒸腾着气的大东西主动到了她的手指,哇……腾腾的梆梆的,摸着又跟上好的丝绸一样光,唔……什么,什么!
不过嘴里还是大呼小叫地戏颇深:“啊!怎么办?这红酒都不净的……兔兔真是该打了,原来这酒不止是脏了少爷的衬衫,兔兔竟然还湿了少爷的……天啊,少爷的衣服一看就很贵的,兔兔只是个穷困潦倒的小女仆,兔兔赔不起怎么办?少爷的裆这里都湿了,这可如何是好?被人瞧见多难看!兔兔……”
小女佣正惺惺作态地抹黑大少爷,然而说的兴起时就被惊得哑然无声了。
她在这里自说自话演着婊里婊气的小女仆,偏偏对面该接戏的阔少爷却是一句话也不应和一声。
说着华玺宸还揽住了书倾墨的纤腰不耍手,低看着小兔兔一脸的慌乱懵比,嘴角噙上了意味不明的浅笑:“兔兔把少爷的裆湿了,是知少爷的裆里装着一大胡萝卜,特意想给它浇浇吗?兔兔来摸一摸,少爷裆里的大胡萝卜现在是不是越长越茁壮了,小兔和少爷说说想不想吃大胡萝卜啊!”
书倾墨的桃花瞪得圆圆的,小脸上噌的一满面红晕,就好像有红彤彤的烟花一瞬间炸开了一般……
接着小女佣灵活细白的小手就到了男人腰间的带位置,熟悉的手指走位霎时就想到了那夜她也是这般猴急地要扒开小哥哥,书倾墨羞得手指不敢再动只松松搭在腰。
想到还躲在角落里的大佬保镖们,书倾墨准备黑一把这位“洁自好”的华家小公,她故意大叫声:“哎呀,少爷您羞不羞……兔兔好心好意给您酒,您怎么一直盯着人家的看……少爷您这样就跟个眯眯的大狼似的,好像想一吃掉兔兔,真的是羞死人了!喂,你,你……”
她急忙想收回手偏偏被着手腕躲闪之间反而摸到了更多,而此刻某人现在还振振有词地顺着她的话聊:“对啊,看着这么可磨人的兔兔,少爷立刻就化成一只大灰狼了,兔兔赔不起少爷的衣服也没关系,把自己赔给我就行了,肉偿好不好?少爷最喜吃兔兔了呢!尤其是你这样又白又的兔,最对少爷这匹大灰狼的胃了,大灰狼把兔兔小女仆吃抹净,吃的骨都不剩好不好?”
自觉尬到极的书倾墨抬覷了一华玺宸,却见他正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前那两只还躲在丝抹的小胖兔,又羞又气的她急忙拿手捂了过来,这个大狼往哪里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