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兔愧疚又心疼:“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很痛的吧?”
原本完的屁屁上新添了一整块的淤伤,没破,但青青红红,还有。
夏兔看起来淡定到不能再淡定:“妈妈,好晚了,你去吃晚饭吧!”
大柜,第二排数来,第三个屉。兔兔,摔的地方真没事吧?要不要妈妈再看看?”见小孩问这个问题,她略微有些担忧。
“嗯,吃得很饱。”夏兔给妈妈看自己圆鼓鼓的肚。
“啊呀!”看到整个屁的夏兔惊叫一声:“你受伤了!”
虽然觉得画面难以想象,但绝对有可行的。
“可能会有疼!”她提前预告。
正趴着的小白,倒是满脸的不以为然:“没事,会好。”
钟骄傲地说:基因好,女儿随她,生来就是这么听话了。
“咳,不是。我是说,我给你上药。”
话一说,她才发现自己也给他搞糊涂了。
――总觉得小白无所不能,可他同样是会受伤的啊。他,但不见得会比她耐摔。
小白比夏兔
诊所的医生开了活血化瘀的药回来,夏兔准备手里沾药给小白搓一搓。
完之后,他改为趴姿,肉乎乎的巴掌在了自己的。
最后不抱他,他却翻翻得更勤。
……
以往的小白被抱住以后都是安安静静的,今天的他颇为反常。
其他人肯定是不到的,但以小白的柔度,他到自己的屁……
“这里一圈。”他说。
――小白的屁什么的,才不能治疗伤呢!
“哪里难受?”听他这么说,她上紧张了起来。
――是了是了,她先前被筋绊倒,上半完全是摔小白怀里的,他垫在她的面。她自私地只知自己膝盖疼,忘了给他看一看。
任何材料的玩偶都比不上小白舒服,压着他又又。一直抱小白抱习惯了,夏兔怕有一天离开他,自己就会睡不着。
小白没有穿小,一脱就能看见他剥鸡一样白的圆屁。
挤掉夏兔怀里的绒熊,他将自己替换上去。
“好、好,兔兔已经吃过了吗?”钟放了心,站起来。
“难受……”他神忧郁地看着她。
小白的在床上缓慢地左半圈、右半圈,好像是以此来鉴定疼痛的位置。
今天同事还夸起兔兔,说兔兔比他家的小公主要乖多了,有礼貌又懂事,问钟是怎么教育来的。
待房间重归寂静,床的小白爬回了公主床。
洗澡以后,他们每天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
“我来!”夏兔疾手快地拦住:“我给你……”
她侧圈住他,他不舒服地哼哼几声;她稍微撤远一,只剩一手一靠他上,他扭着屁动来动去;连手都撤离,只剩一条时,他仍在悄悄地挪远。
说完他就用一种狗狗给自己屁屁的姿势,支起上半。
“没事的!”
夏兔坐到他旁边,把他的给拉来。
为了看看小白到底怎么了,夏兔起打开床灯。
着女儿的脑袋,钟由衷地到欣:“我的女儿真是越长大越乖了,妈妈迟回来还会自己找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