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是你的荣幸。”
当K回到房间,slave正坐着对她说:“主人,迎回家。”
那双黑的,瞪起来竟也如此可怕。愠怒的话语,在任何场所都掷地有声。她的气势与权威,从那种阴冷便能受到危险。
“在没有许可之前,不能发任何声音的事,明白?”
嘴里有种淡淡的甜味,也有苦,或许是很苦。味大约与黑巧相仿,不过slave也没吃过,毕竟自己从小就离失所了。喝着喝着,她甚至都尝不到甜味了,这么苦的饮品本就不需要甜味……
“那个,你桌上那些纸写了什……唔!”
slave的回应是摇。
“你刚刚好像一直盯着我呢,有什么想说的?”
暗无天日。
slave摸了摸手腕,那个烧伤的痕迹还在上面,支撑着坐起来,说:“那主人什么时候能把双也还给我呢?”
“呵呵,你现在可以说话了。”K笑得更加戏谑。
闷最后的,随后倒在床上。
从暗柜里拿电脑,打开――
当K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已表狰狞。
“啪!”
K抬看着slave,自己正枕在她的大上。
slave转看着K,她理文件的速度很快,已经有一小叠纸消失了。K似乎完文件后就会把它扔桌的一个里,slave也觉得神奇,不自觉地开始好奇里面的容。
确认完他们没有撒谎后,家里的那位似乎已经醒了。
这张床真的很呢……这就是好的床吗?
。
“绝望”。
不过,slave也不想研究这些,她现在的脑中只有……“绝望”。
“看你表现。”她一手拿来了那杯还没喝完的可可,还往里面加了包糖?
slave也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大约是为了刷好吧?这也成功地令
“这次该买些什么好呢?”看着各式各样的件,她陷思索。
话说起来,K换掉了一开始的西服,改为了一军装。
这就是一天的工作量吗?好恐怖……
K最后还是门找了一家熟悉的店,里面的人都对她很尊敬,店家也发誓必在三天完工。
待K理完那坨文件时,她的执事已经为她上了两杯可可了。噢,现在是第三杯。现在的她已经躺倒在了床上。
一记耳光,slave半边脸都红了,又痛又麻,将要失去知觉。这种力气早已不属女人。
K走到书桌旁坐,冷淡地说。slave也只能服从地。
“看来你不是很清楚自己的立场啊,居然敢以‘你’来称呼我,从今往后,只能叫我‘主人’。”K坐起来,“另外关于那些纸,不过是些军事上的问题罢了。”
“你……不,您……主人,可以帮我解开束缚吗?”slave装作平静地说。
真可惜,又要去定制了……不过定制好像要等好久……烦。
“看在还算听话的份上,你的双手暂时自由了。”她说着,从某个袋里拿一把钥匙,转开了锁。
slave仍旧对着“空”的书桌神。
“发什么呆?”
与K玩游戏般的谄媚,slave自己都觉得恶心。
显然slave也不懂她在说啥,自己似乎一直都生活在囚笼里,永远也无法了解外界的状况。况且,有些东西还是不要去问比较好,不然自己的命大概也很难保住……K看起来就不是会手的人。
忽然,她想到了些什么,比了比图中的大小,又看了看自己的。
“而且这次居然没有来电话,看来今天的形式还不错嘛……”
见她躺,slave也跟着摊在了床上。
随后,K就沉在文件海中开始工作了。那几堆纸垒得很,几乎要将她淹没,桌上也放了各种各样的笔,挤满了笔筒也还有余。一旁的座机看起来就有些突兀了――那是一个浅粉的无线电话,似乎还特意改装了一个半透明屏幕。
“呼……你的似乎比我所想的还要柔一,还不赖。”K转过,笑得“开心”。
“……嗯,谢谢。”
slave被她的突然吓得颤抖,立即闭上了嘴。
“呵呵,对药的抵抗力也不行呢。明明我喝几包都睡不着。”K静静笑着,看着床上的人,“反正接来的事也不能让你知就是了,好好睡吧。”
slave的四肢被缚着,呈“大”字型张开。也跟随着K转过去,本想说些什么,却在最后停。
她轻笑着,再次躺回slave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