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吃退烧药了吗,今天温怎么不降反升了。
陈家山晕着脑袋,神却清清亮亮的,想着心里的人,很快起床过去开了门,门外却是穿着班服的跑小哥,他手里拎着纸袋,里面又是一袋药。
直接烧死他也算。
直到门声再次响起。
“你到底去不去?”
连药都没接,他关住门,躺倒在床上,的似浪般一阵一阵翻涌,他闭着睛,难受,心里也难受。
林时然推了推陈家山,他动了动,醒来,脸颊红,看了她两,难受的脑袋直往枕里拱,像只可怜的小狗。
再这样烧去会直接把人烧傻了吧。
听见门框响声。
“小区门有卫生所,等会儿吃东西,去那边挂滴,花不了多少钱。”
陈家山愣了愣,赶忙说,“我没有怕花……”
“去打个针或者挂个滴就好了,你吃药没效果。”林时然隐约皱着眉,“快,你听话。”
她刚上完课,又回来了。
如果昨晚的翻云覆雨和女人的切切关心只是一时的梦,现在两人又恢复到之前的沉默无语,他宁愿留在这场梦里不愿醒来。
他闭上睛,又慢慢睡了过去。
“不想去。”陈家山开,声音沙哑的几乎都要听不见,他咳嗽两声,捂着嘴,把后的被揪过来,重新盖上。
四十多度。
“不去我就不你了。”
“您好,我们是UU跑,您是陈先生吗?”
再醒来时,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陈家山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随后摇了摇,望向她的睛里,终于再次有了那种熟悉的生涩。
“别睡了,去医院吧,你发烧一直降不,得挂滴。”
陈家山撑着沉重的拉开门,门外是林时然。
林时然有些生气了。
她摁了墙上的开关,开了的灯,然后弯腰拆外卖盒的包装袋,拿来一份白粥和咸菜丝,“我知你不想去医院,怕花钱。”
林时然手里还提着两三袋东西,放在圆桌茶几上。
陈家山卷着被翻了个,背过去,不再看她,“我不去,你今天上午不是还有课吗,你走吧,签到时候记得帮我请个课假。”
陈家山眉皱了又放,“不是。”
“不去。”男人沙哑着嗓音。
陈家山一米八几的个,蜷缩成一团,将被裹得很紧,脸往被上蹭了蹭,还能闻见女人残留的温度和香味。
收拾好桌,林时然手扶了膝盖,起,回的一刹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笑什么?”
她上课的时间也快到了,林时然着急又心烦,拿了包门。
仔细看了看。
他又晕晕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