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混着快,容寻前青一阵白一阵,再思考不一句呵斥的话来。
仿佛是要找个地方发一般,柳倩倩愤愤地说:“他就知修他自己的练!我已经在筑基后段停了多久?练的也全是和剑修毫无关系的东西!“
容寻被激得颤抖,柳倩倩就像是的婴孩,毫不怜惜地用牙齿咬住,狠狠的。
完了这些,柳倩倩的目光又回到他已经被凌得过,贴在地的阳上,似乎是极为喜这个样,比方才力更大的踩去。
“你……”容寻说不话来,他面通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气得。被自己发酒疯的人践踏,要是照他平时的法,此人早就人落地了。
她没想到,这种早就被辟谷了的修士们当作无用的官,竟然有这种妙用。
“!!!”阳和花一起,洒了柳倩倩一手。
“我……”容寻只觉得话堵在心里,有苦难言。
“胡闹,看清楚我是谁!”他手抬起来,一个掌掴。
他的就随着她每一次蹂躏震颤几回,重复了数次被,去又被再被践踏的过程。
柳倩倩看着脚的白浆怔了片刻,她还从未见过男。
少年好像张嘴想说什么,结果漏来一声“嗯~”
“师尊……”柳倩倩突然直直地盯着他,朝容寻一个玄妙的笑容:“师尊,怎么这么淫啊……?”说着,把手指他的嘴里搅,一时间呜咽之声不绝于耳。
就像个发现了新玩的孩,柳倩倩本没有意识到这些地方是多么荏弱,就像玩阳一样随意地又掐又挖他的气所聚之,搞得他的龙几乎没有休息地来。
她还觉得不过瘾,并未抬起脚,而是在上面使着力,了又。
他愣了一,这又被柳倩倩抓到了机会,一衣带,本就不合的袍瞬间解开落在地上。
容寻只觉得自己一会愉如临仙界,一会坠地府遭受折磨,无助地洒泪。
像是习惯了痛苦,很快他吐的就不再是疼痛的叫喊而是快冲击的轻哼。
然而容寻的手腕却轻而易举地被柳倩倩擒住,他又忘了,现在他只剩筑基期的气力,面对路偏向修的柳倩倩毫无办法。
“胡闹……!”容寻找到间隙,大喝一声试图推开不肖徒弟,可她的纹丝不动。
等她觉得累了,容寻前已经糊成了一片,失去了觉,来的已真如一样寡淡。
久了她觉得无聊,终究是注意到了他颤着的。
他表顿时闪过几分惊慌,正待解释,却被撞倒在地。
终于,柳倩倩不胜酒力,脚一蹌踉,就这么倒在了他怀里。
“啊——唔……”
“真……”她陡然叹,他愤怒的样在她里就像在勾起她的侵占。
来不及将衣服穿回来,容寻已经看见了柳倩倩里的念。
她大力把容寻推倒在地,神痴狂,啃上了他早已立的乳首。
她到底是不清醒,否则她不应该只能看他是个男孩,还应该意识到他长得和自己的师尊有七分相似。
“什……”
“……”
柳倩倩先是轻轻的用脚拨它,看到他似是缓过来了,便朝踢了一。
“你……”柳倩倩脑袋晕乎乎的,怎么会有不认识的人在容寻的府里,师尊明明讨厌外人、不善交际到了夸张的地步,整个寒剑山一直以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好几回,他觉自己要被吻得窒息过去,他已经看来了,她这是醉了。
“容寻……?”她眸满是迷惑:“容寻又如何!?”
就在这样的凌,他一阳来。
容寻一个战栗,一淫从里来,落到她的鞋面上。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玩法,随手撕袍的一块布,他的嘴里,这样他就连淫叫也发不来了。
这助长了柳倩倩的好奇心,她伸一手指朝里面抠了抠。
“啊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这么被她踏住,容寻表霎时扭曲。
这是什么地方,可真有趣。
然而醉混了的柳倩倩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气上了,对着他的阳踩上去。
“……唔!!!”柳倩倩堵住了他的嘴。
但是这是柳倩倩,而且他现在还无能为力。
宽大袍里的少年,他面红,额着一层汗,看起来有些不适。
若不是玄剑宗的袍颜以白为男,黑为女,柳倩倩定会把他认成姑娘。
“啊——唔……呃——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