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也越发,隐隐的汗渗肤,长发的发尾都黏在了后背上。
她能觉到,一对大仿若兔般来去,沉淀而垂坠,甚至坠得有些疼,时不时撞到男人的上;
她能觉到,每一次起伏,每一次,都带来男人重隐忍的息,火的气息在她的后颈、肩膀,仿若药一般越发让人上瘾;
她能觉到,男人的手从背后伸,替她掌握住了沉重的负担,大拇指反复拨挑逗着翘起的樱红;
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大脑的快乐占据了一切,林安宴放肆地息着,在被撞到时尽浪叫,在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前白光乍起,闪光连连,小腹疯狂绞紧,不受控制地,她几乎要在男人的怀抱里。
不知什么时候,黑暗的帐篷里亮起了无数火光。这些小小的橙红火苗,被无数透明的气泡包裹着,像是一个个装灯泡里的星星,上上悬浮在帐篷之中,散发的光芒将整个帐篷照得恍若白天。
林安宴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臂和大泛着粉的光,黏着黑的发丝;乳肉从男人指溢,整个雪白的柚被大掌托着着;她垂,看到大的深望在自己白皙的间一消失,而的深也随着越发增加。
黑暗之中,看不到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什么,可现在看到了,她的居然能吃那样大的望,撑得小腹都鼓了一条显而易见的凸起,看起来格外可怕。
反正已经够了,林安宴心里开始打起退堂鼓。
她直起腰,的望才刚一些,只觉一紧,始终沉甸甸的那种垂坠忽然一放松,然后,她的就像被卡住了,几乎无法动弹。
就着不上不的姿势,林安宴低一看。
一对翘的大,被男人的大牢牢地夹住了,将她整个固定在了半空中。
腰肢酸到不行,林安宴用手撑着男人的膝盖,扭着腰息,“哥哥,你什么……我好难受,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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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戳到花的最深,狠狠撞在里细细的,肉更是疯狂地搐着绞紧,小腹不断颤抖,无数的花从涌而,却又被大的龙完全堵住。
堵得她几乎要窒息,铺天盖地的舒和刺激让林安宴全都泛起红,酥麻的快意从连接的深散发到全,脚趾不自禁地蜷缩起来,放浪地尖叫声。
太深太刺激,简直要突破了可以承受的极限,生理上的她想要继续,理智却促使她想要逃避。最惊心动魄的时刻过去,林安宴起腰,又控制着慢慢坐。
大的望在中,带来无尽的愉悦和快,而这样的节奏,是她所可以掌握的。
涌的一波接一波,扭动着腰肢,掌控着每一个快乐来临的时刻。
快乐的汹涌澎湃,帐篷的温度也跟着上升,林安宴被熏得脸上发,的每寸肌肤也越发,隐隐的汗渗肤,长发的发尾都黏在了後背上。
她能觉到,一对大仿若兔般来去,沉淀而垂坠,甚至坠得有些疼,时不时撞到男人的上;
她能觉到,每一次起伏,每一次,都带来男人重隐忍的息,火的气息在她的後颈、肩膀,仿若药一般越发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