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难耐的泪从脸上落,她泣着哀求他,却得不到回应。
“惩罚?”陌生的恐惧一来临,让人几乎无法思考,她近乎茫然地问,“什么惩罚?为什么……惩罚我?”
几乎要爆的恐慌让林安宴吓坏了,扭着不住地挣扎,像一条脱了的鱼。
伸手,将连接她的灌掉。
滴滴答答,掉到桶的里。
拯救第二世(十七)
顾靖渊抬手,将大着肚颤抖的少女抱到桶上,她那双睛依旧明亮清澈,着泪可怜巴巴,就好像一只落猎人陷阱的无辜小鹿。
腰肢纤细,花紧致,起来的滋味,一如既往地销魂。就连那张甜的小嘴……笨拙地着他的时候,也是想象不到的舒。
过于快乐,她甚至……又了一次。
就算曾经亲密到负距离,她也从来没有让他碰过自己后面,更没有在他面前就……就……
这么没息。
“啊啊啊啊啊!”少女蹬着尖叫声,大量的从中涌,哗啦啦地尽数冲桶中,她的肚,也肉可见地慢慢缩小。
“不不不……唔啊……”从未有过外侵的地方,被了一个小小的冰凉的东西,林安宴一个哆嗦,呜咽声。
卫生间回着少女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像小猫一样低而,却连抬爪挠人的力气都没有。
最让他怒火万丈的就是,她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让他生气。
煎熬一般的难耐中,越来越多的充斥了整个,她的肚越鼓越涨,大得像裹了一个球。
明明就是一个刽手。
指尖一个用力,顾靖渊将灌的注,了她的菊中。
原来,她压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也不知……他在生气,在愤怒,在惩罚她。
丢死人了!
他对她这么好,可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却一声不吭地抛弃他离开,还自始至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肚要撑炸了。
她的也长大了,他几乎无法像之前那样一手掌控,却依旧绵,好,他只要握住她的乳几,就能瞬间起来。
“哭什么?安安这么净……”顾靖渊把人从桶上抱来,重新放到温的淋浴,抬手盖上盖,摁桶钮,“安安的后面也这么净……是不是已经好了,被哥哥的准备?”
“不……别……哥哥……别这样……好凉……”
直至深夜无法眠只能学习的时候,抱着大一啃的时候,每个早晨望抬的时候,心的焦灼始终无法平息的时候……
她接近他,勾引他,招惹他,最后……还耍了他。
冰凉,疼痛,鼓涨,那些带着说不的奇怪觉,从后面涌。
黏腻的蜜混着后面排的,一齐冲了来,以至于……后面都没有了要排的东西,她还在不住地。
他、他又要什么?
“一,都让你了……这么,离了哥哥的一年,你是怎么过的……”
他从来没想过要主动去招惹她,甚至对她敬而远之,可凭什么,被她如此这般玩于鼓掌?
“我恨你呜呜呜……顾靖渊……你个混!王八!我恨你!”
可最开始,是她先主动的。
一年时间,那么漫长。
肚几乎要被撑爆,大量的还在往里冲,被堵住的来回晃,这次终于找到了。排的快乐让林安宴发麻的猛然一松,她几乎注意不到,这种时候的自己还在被人盯着看,只息着,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全挤。
林安宴挣扎着扭动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的花受不住这刺激,控制不住地收缩,小小地往外吐着。
他恨她,恨到想要打断她的手脚,将她装行李箱带走……可在风雪中,看到她和那个男孩拥抱,无可避免地酸涩,还是涌上了心。
那么好看。
顾靖渊压住她动弹的两条,目光深沉地看着的赤少女,肚一鼓起来,着泪呻,无力地挣扎。
她想将他推开,却因为之前酣畅淋漓的,搞得上一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他的上,被动地承受着异的奇怪觉,然后……冰冷的,顺着那个东西,钻了她的里。
简直是奇耻大辱!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林安宴抬发现自己丢人的一幕,都被顾靖渊看到了底,她“哇”地一声,哭了来。
一年没见,她的发长长了,湿的黑发宛如海藻,黏在前背后,有一缕粘在她红的乳尖上,随着呼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