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相似到了……她想要放手的地步。
就和第一世一样,有了矛盾之后,顾靖渊也从来不和她吵架,不愿意和她沟通,他只喜把她到说不话,然后,事就照他说的去办了。
他答应得这么轻松,得她心中反而有些奇怪的空。
林安宴扣着被角,心中奇怪地想,为什么她以前都没有发现,这个被角里面居然是疙疙瘩瘩的,好像了很多线团的样?
“顾靖渊!!!我他妈!你大爷!”
穿鞋的声音也窸窸窣窣地传来;
顾靖渊站在大门的后面,那是一片没有被阳光照顾到的黑暗,他一黑衣,仿佛要化到里面去,完全看不清他的表。
指间的一张小卡片,被他了衣架上女式大衣的袋里。
听到他越走越远,行李箱动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林安宴没有抬,只觉得涩的睛又开始湿,大概是夕阳的余晖太耀了吧。
林安宴其实是个隐形的话痨,尤其是和顾靖渊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说话,她就能把两人份的话全说了。
也许,适合顾靖渊的,就是那种学习、能力特别棒的冷女学霸,两个人沟通全靠心电应的那种女孩。
这么狗比的男人,她居然还会有恋恋不舍,大概是……大脑还残存着之前和他相的快乐?
“好,那就算了。”少年的声音响起。
“轮到我了。”
生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累,让林安宴定了决心,抬直视他,“我不知你脑里总在想些什么,也不知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或者其他的,如果你能够开诚布公地告诉我,我们就安静地沟通一,好吗?”
靖渊,和第一世的那个,真的好像啊!
现在看来,却觉得是无法沟通。
林安宴没能等到,就抬去看。
“现在,由我来决定开始。”
林安宴茫茫然地回望,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况。
恋的时候,她觉得是趣。
就在一年以前,她还沾沾自喜于此事,觉多说几句话,就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
林安宴一声怒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也顾不得拉扯,顺手拿起什么枕之类
中两滴盈盈坠的泪,逐渐呆滞,最终凝固。
被你铐着上了两天两夜的人是我,近乎侮辱地给你交、乳交、交的人是我,晕了又醒过来然后再晕的还是我,现在浑上都散架一样、到站都站不起来的还是我……
哪怕重来了一世,也不过让她意识到,这只是个她一厢愿的错误而已。
“……否则,你刚才光着、拿着两摩棒,往自己里着自的照片,会邮寄到大陆的宿女士那里。让她仔细看看,被自己送国的好女儿,在米国,都学了什么妙的床上功夫。”
相似到了……她几乎以为,现在的他,是第一世的他魂穿过来的。
接来是门开的声音……怎么一直都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正是夕阳最温柔的时候,屋里没有开灯,所有粉红的晚霞,全都透过玻璃,打到了室。满屋都是温和到浪漫的粉光线,让黄昏都多了几分意。
影一晃,是顾靖渊走过去,将地上的摄影机捡起来。
“林安宴,这些日,我一直都纵着你。”
拯救第二世(二十四)
顾靖渊看着她,眸深深,没有说话。
你又在委屈什么?
“让你决定开始,又由你决定了结束。”
不过是个错误而已。
你又委屈个什么劲儿呢?
意兴阑珊,林安宴垂,不再看他,手指扣着侧的被一角,“既然你对我无话可说,我也是一样,那就……算了吧。”
黑暗中,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传来,“六个月时间,足够你读完这边的学业。明年的七月二十号之前,我希望,你能现在不列颠雾都的这个地方……”
衣架上的衣微微摩,是他取了大衣穿上;
确实不合适。
可现在……
人嘛,总是会犯错的,不过没关系,改过来就行了。
她知他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