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门。然后把带着避孕套的金属棒缓缓了他的门里。
她一朵一朵的将那束绣球花的花在他门的金属棒外层的避孕套里,直到足够多的花被,她才猛的将金属棒撤来。
这样的刺激虽然不烈,但是真的让他到十足的羞耻。他就那样趴着,当了她的花瓶。而她拿起他的手机,翻到他正在追的网文小说,给他悠哉悠哉的念小说里他没看完的剧。
直到临睡前,他着实到困倦。她才将那束绣球花从他的门里一朵一朵的拿。她明明可以一气将花全撤,却故意的一朵一朵的拿,每一次都会蹭到他前列的凸起上。
将花全拿来后,她又掰着他的,将他的屁大幅度的分开,里面已经被待的红到难以闭合的门,坏兮兮的说睡觉前要清洁,包括屁里也要洗净。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就已经拿了一个巨大的针筒,里面装满了橙黄的皂。她用膝盖开他的双,将针筒的缓缓了他的门,将针筒里的皂慢慢的向他的推。
上官荼被她灌的肚都鼓了起来,然后就是难以抑制的排。他握住她的手,请求她不要再继续灌去了,他的已经满了,到脏都受到了挤压。
肖贝壳只是毫不犹豫的一将灌打到底,汹涌的顿时全涌了他的里。上官荼急促的叫一声,意识的想要收紧门,却被她拿将他的屁牢牢的堵了起来。
上官荼哭无泪,她那天到底在趣用品店了多少货啊,怎么跟老母猪罩似的,一套又一套的!
她还是那副闲适的样,她拉开他的双,开始用手指坏坏的挤压着他的,舐着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他的阴,开始有节奏的上着。
上官荼发一声接一声的呻声,他的手指紧紧抓住的床单,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他决定自己如果实在憋不住就推来肖贝壳去厕所排,但迫于被她的气场压制,人大的他居然觉毫无反抗之力。
终于,在他的阴再次到发胀、的发疼的时候,她扶起他,将他带到厕所,坐在桶上。
被来的那一刻,上官荼完全失去了收缩括约肌的能力。他颤抖着,皂混合着排从他里不断的被排。
他从来没有拉的这么过,拉到最后他觉自己有些里急后重,都要从门里脱落来一样。还是肖贝壳将他在浴缸的边缘,一的将他翻来的轻柔的压了回去。
那是在明都的最后一个夜晚,第二天早上两人就收拾好了行李,登上了开回滨城的动车。回程的人比较多,肖贝壳没有给上官荼买到临近的座位,两个人不得已的登上了两个车厢,六个小时的车程里,全靠二人发消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