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贝壳闻言压眉,看就要生起气来,上官荼连忙用手轻轻住她的发:“那些女生再怎么讨论我也不会是她们的啊,我刚刚说我是你的,是我的真心话。”
“既然你承认你是我的,现在就自己把屁掰开,无论我怎么你的屁,你都不能松开掰你屁的手,明白吗?”
上官荼发一阵浪叫,她过于猛烈的攻发了他的泪失禁质。他的泪混着鼻涕和不断的了来,前列、混合着预一起争先恐后的从,更过分的是她的手指不停的拨着他的,好像是在堵他的,却意外给了他更的刺激,将他的速变得更加的快。
肖贝壳咬了咬唇,和盘托她听到的:“她们几个讨论你的尺寸…就是…你懂的…”这话她说的断断续续的,上官荼是她的男人,被别的女生这样赤的讨论了,她是怎么也该当场表示来抗议和愤怒。但由于两人的关系在学校里没有公开,她偏偏没有这个立场去对金梣宣誓她对上官荼的主权。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回想起今天午的场景,她觉得自己就像只绿王八,着个绿的大盖,在那几个女生面前闷着声慢慢爬。
肖贝壳则是调整了沙发旁边的穿衣镜,和她后的化妆镜,化妆镜里的场景映上官荼面前的穿衣镜,角度正好能够让上官荼清晰的看到被他掰开的。
两个镜起了非常关键的作用:从她的视角里,可以清晰的看到上官荼被时,皱着眉既又痛苦的表。而从上官荼的视角里,可以看到她手里的卷发棒一寸一寸的从门他的,然后猛他的屁。
肖贝壳愣了愣,她没料到上官荼一开就问她发传单发了一天累不累。她瞬间觉有些惭愧,毕竟她也没有问上官荼摆义卖摊有没有累到。
她握住上官荼的手,纠结着开了:“那个和你表白的女生,叫金梣的那个。她和她的朋友们在我发给她们宣传册的时候谈论你来着。”
肖贝壳找一更的状卷发棒,将卷发棒的表面套上带刺狼牙套。她撤上官荼的葫芦卷发棒,将手中的“狼牙棒”毫不犹豫的了他的门里,来回的猛烈起来。
“你忘了吗?我们说好了,要共同建立起一个家的。”他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黏稠,但语气却十分的定:“我只想和
属于我,知吗?我想怎么你就怎么你!”她平时不是会说这样话的人,对上官荼的私人生活也保持着尊重和礼貌的距离,但她今天真的有些失控,着实受不了别的女生追捧他的样。
由于经常在码上搬运货,他的手掌不可避免的有些糙。但他的动作却很是轻柔与温和,她被他带着雄气息的糙温柔紧紧的包裹。她沉溺其中,一时竟到有些窒息。
终于,在上官荼嘶哑的哭腔里,他将的白浊一的了来。他的僵直着,大幅度的,他觉腰酸,门更是酸痛到几乎失去知觉无法合拢。
不知了多久,他全的倒在后的沙发上。肖贝壳拿一条巾帮他仔仔细细的清理了的污秽,然后坐在了他前的地毯上。
肖贝壳猛的将他屁里的葫芦卷发棒完全,这次比上次更为快速,他不由得发了一连串变了调的哀叫。肖贝壳则是狠狠地甩了他屁一巴掌:
两个人一时相对无言。上官荼伸手,轻轻的抚摸起来她的发。
上官荼这才明白了今天晚上她为什么变着花样的玩他,还要把他搞来不同的姿势。对于金梣和她的朋友对他隐私位的讨论,他不由得到一阵骄傲:“那她们确实有光,我面的确尺寸不错。”
上官荼笑了笑:“有意思的事倒是没遇到,不过同学们都还给面的,所以我们的东西卖的很快,几乎午三四的时候我们就把东西都卖完了。”他用手指蹭了蹭巴:“你呢?站在学校门发了一天的传单,累不累?”
“你今天摆义卖摊,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在他的气息里沉沦了半天,肖贝壳还是着前窒息的氛围开了。
只能很憋屈的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女生觊觎她的男人,讨论她男人的和魅力。这让她觉十足的烦闷和愤怒。
她用绒绒的发蹭了蹭他糙的掌心:“不累,你看我刚刚你的时候那么生龙活虎的样,怎么能像累到了的人?”明明心里有柔,开却还是说了如此三路的话语。肖贝壳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于是她开始尝试找补:“我…我今天发传单倒是见了件有趣的事…”
上官荼被她打的十分羞耻,但他明白更加羞耻的事还在后面。他息着,将双手伸到后,羞耻的掰开他的两片,将门最大程度的暴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