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总算有经济能力和社交需求去换一条不错的腰带了。她认得他腰带的牌,是个声名远播的品牌。而腰带系的很紧,她有些不满,动作略带着暴的将腰带扯开。
或许在其他人里两人的已经画上了句,但在他这里,他还是一直在潜意识里当她是自己的女友。
肖贝壳停动作,不耐的揪了揪他卷曲的发:“我记得你说过,你怕是再也见不到自己光洁的面了。”
上官荼愣了一,然后立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她最后一次为他剃时自己说过的话。上官荼的神变得有些不安起来:“我…我这几天还要照顾小港,不太适合剃调教吧…”发长来会很扎很,难要他当着儿的面挠自己面吗?还是要时不时的和儿“请假”去厕所挠?
他闭上睛,受着肖贝壳解开他的腰带,拉他的。然后他的瞬间就觉有一个湿柔的东西黏稠的了上来。
她拿起洗漱台上的香皂,打着圈的濡湿了他的发,当那布满了白泡沫的时候,她拿起酒店附赠的一次剃刀,仔仔细细的开始刮他的阴。
她将上官荼拉到了卫生间,用巾蘸,温柔的敷在了他周边的发上,一遍一遍的换着巾,直到他周边的发逐渐发。
她的动作向来不够温柔,玩的也总是令人其不意,导致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接受她将要为他带来的“压迫”与“折磨”,那将会给他带来最激烈的生理刺激和快。
上官荼手指揪住地毯上的短绒,呼急促。自从中毕业时肖贝壳飞去国外,这五年来他一直都未曾和女人亲密过,他对于接来的事充满了期待。
毕竟这曾经是她的“消遣专用球”嘛。
嗯,这么一想的话,“剃调教”还是准确的。
当然,现在是人了。
他的阴瞬间更了起来,开始随着她的动作逐渐胀。他的不受控制的一的了来,顺着她的唇和着她的涎一起往淌,打湿了他的。
随着剃刀的上活动,他的逐渐落,周围变得光秃秃的,看上去像是没有发育的小男孩。曾经在中时由于他的“校霸”份,衣服覆盖的私被剃成这
而她就更不必说了,离别的这几年居然悄悄的生了他们之间最大的羁绊,将他们的生命交在一起,形成专属于他们生命的延续。
一,小腹上的发被清除掉,裹挟着泡沫的发落在他的小腹边。
肖贝壳喜舐他的,但是并不能完全定义为和他交。她只是喜用唇刺激玩他上最的位,他试图用手着她的,抓着她的发,去引导她的动作,但每次都被她毫不留的推开。她有她的节奏,而他只是在她间挣扎的、令她兴奋的“玩”罢了。
肖贝壳用尖轻轻上他的,两片温的唇也不停的着他的。她闭着睛,动作好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样,细细的舐着他上与的接。
上官荼嗓里溢一声轻,肖贝壳这坏丫,果然一上来就用她的专属方式给他刺激。
三,刮掉了他阴连接着睾的,那里是他最脆弱柔的地方,她总觉得他那里的像泡泡糖,刮的时候,她用唇和轻轻吻着他的袋,将他的睾幸的像两个小宝贝。
虽然这些年逐渐不再想起她,但心深的想念与思念,在只要有人一提到她的名字时就会猛烈的迸发来。
两,的发被刮净,她刮得小心翼翼的,因为他的十分的张扬胀,似是被她缓慢而刺激的动作得有些发颤。
关于是让小港随上官荼回宁渚,还是上官荼跟着肖贝壳和她导师去全国校四巡讲,两人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上官荼随着肖贝壳她们去国四演讲,帮忙照顾小港,顺便好好培养父之间错失了五年的。
肖贝壳被他这个“剃调教”的形容得哭笑不得,她一向不觉得自己和上官荼的方式属于BDSM范畴,但上官荼有时候展示的受倾向和她所表的施倾向完吻合,而她确实是用“剃”这件事来提升他的羞耻心和对她的依赖度,所以可以称之为“调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