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有了我们的孩,那是我的儿啊,你怎么可以一句话都不对我说?!
连若雪,你怎么可以把我置之度外,一个字都不提呢?你怎么可以不让我知?!」
他的满怀怒气就像火山爆发般,恨不得毁了前所能看见的一切东西,让它们变
成一堆灰烬。
「你还记得自己在四年前对我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你说,你不会原
谅我,说不想再见到我,你说凡是有关于我的一切,你什么都不要。」
老天,她到好无力,比画的双手沉重得就像灌了铅浆似的,教她就快要无
法自如地控了。
没错!他记得当年自己在盛怒之对她说过这些话,可是,今天从她的中
再度听到这些残忍的话语时,他只觉得心痛,为她而痛!
「我不愿提起这些事,是因为我不愿想起,我不要想起那个年仅十八岁,像
个被人摆布却什么都没为自己的可笑傀儡,我什么都没有……不能,
也无能为力。」
她以纤细的双手静静地对他诉说着过往,虽然她的唇间不曾发任何一个音
节,他却清楚听见了破碎的声音,微弱地从她的心里传。
腾开的心为之大受震撼,他定定地迎视她一双泪的眸,心想如果当年
他肯静心来听她说话,或许,他早就听见了她向自己求救的声音,那么他绝对
不会离开她,寸步不离……
「你真是一个失职的主治大夫,竟然到今天才来看自己的病人,难不怕手
术失败,把自己的金字招牌给砸了?」
一看见腾开,连元德就没有好脸,他也不自己是一个病人,只顾着跟
前的男人斗气,心指数立刻飙到一百,在一旁的护士看得好担心。
腾开将护士给遗走,冷淡的表并不因他的嘲讽态度而有所改变,「你的病
历我已经从到尾研究过了,只要手术前再确定,我就有把握成功完成你的开心
手术。」
好久没被人小腼了!这对他腾开而言,似乎也算是一个新鲜的经验,宽肩耸
了一耸,非常有自信地一笑置之。
连元德却明白自己从来没有小看过前的男人,只是从来没顺过而已,
「那你还来什么?专程看我笑话吗?」
「我很忙,没那种闲工夫。」对于前这么一个可以嘲讽敌手的大好机会,
腾开并没有好好把握,不过,或许是因为心积怨已深,他漫经心的回答比起
嘲讽更伤人,「我今天来跟你谈雪儿。」
「我没有那种跟外人谈论女儿的兴趣。」
连元德向来也是一个很容易记恨的人,既然对方对他「不屑一顾」,那他就
玩玩「撇清关系」的把戏。
外人?腾开对他的说法嗤鼻一笑,「想必你的女儿还没有对你说实话吧!岳
父大人,请受女婿一拜。」
「什么?!」连元德两一瞪,尾的细纹立刻被撑平了!
「没错,就在半个月前,雪儿已经与我公证结婚了,所以,岳父大人,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