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小豆在签售的时候，直接把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写给了一个女生。

        樊秋煦表示了解。

        樊秋煦笑了笑，她真的和自己很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两个极端。

        舒意本来觉得郑沫那一堆男朋友，不，不能说是男朋友，严谨的说应该是她养的那一群“面首”们已经足够让她的认知受到挑战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还对女生展现了兴趣，希望这仅仅是她的嗨吧。

        网络世界模糊了现实和虚拟之间的边界，而且为现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披上了一层糖衣，在网上，大家可以不对错，仗义执言，任他言蜚语声，看你不就开。

        樊秋煦还记得，有一次线签售，恰逢是一位圈小火的男豆了丑闻，因为并非很火，所以也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塌房。

        没有男人能永远十八岁，但是郑沫的各位男朋友们却可以永远十八岁。

        郑沫早就对AE的各种作见怪不怪了，继续说那个小女孩：“长得蛮可的，你逗她她还会害羞，真的好萌啊，好像要一个这样香香的小妹妹啊。”

        郑沫是这个圈了名的玩咖，私底烟酒都来。

        她笑起来，角会弯起两浅浅的柳叶弧线，眸里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仿佛是阳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的微波。

        那个小妹妹但是还很失望，可怜兮兮地对樊秋煦说：“能不能不要这样的事。”

        她摇了摇，觉脑袋有沉。

        她看向门框，略微比划了一，那个时候好像才一，长得特别可，长长的睫宛如羽翼，轻轻地颤动着，给人一种飘逸和灵动之，那个时候她的睛中还带着第一次追星的好奇，什么都很新鲜，那个时候她应该对混乱纷杂的娱乐圈艺人们还抱有很多期待吧。

        樊秋煦没有太在意舒意和郑沫的对话，还有几个月就十年了，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妹妹从“飞鸟”小火的时候就开始追线签售了，如今想来，几年过去了，当初的小孩都长这么大了。

之发行的所有专辑都可以买，如果只有deluxe才能买的话，算法优先选中400以上的，那差不多来一次签售得300*400，也就是12个w，这也太贵了吧，都能在宁海中心区买一平方的房了。”

        她坐在后台的凳上，仿佛看到了几年前对着粉丝笑的自己。

        这么多年，只要“飞鸟”开签售，她每年都会参加许多次。而她也早就记住了她的名字，樊秋煦在心底默念：许念安。

        舒意虽然早就对郑沫的厚颜无耻表示见怪不怪了，但是她说来这种话，还是让她大为吃惊：“您可真是完诠释了‘三观跟着五官走，向跟着需求走’，那真是一个‘灵活’啊。“

        不然，舒意默默地想，或许有她能看到郑沫磨镜的那天。

        郑沫一都不掩饰自己对可妹妹的向往，心心念念的说：“最近只有漂亮弟弟，我没看到有漂亮妹妹。”

        樊秋煦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真的觉得很惭愧，自己这个烂人居然还能被这么多人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