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又蹭得一起来,急得像是锅上的蚂蚁到乱转。
突然他像是憋不住了似的,狠狠朝前的床踢了一脚,因为用得力气太大,四床杆被震得抖了好几,甚至还戳了一上面的天花板。
这一踢了傅临川的大分火气,他离开卧室走到清关自己的小屋外,一看,清本没动那份饭菜。
将餐盘放到一边,傅临川轻轻敲了敲门,清没理他,不过他也有办法,以为门后有铁扣他就不去?他早就找好能从外面开锁的人在清园工作了!
打电话给刘阿姨,很快就有一个小伙提着工箱过来了,专业的就是快,不到两分钟,铁扣就从外面被撬开,傅临川让那人离开,自己轻轻推门去,转一看,清果然在墙角里缩着。
把门关上,小屋里一安静了来,傅临川也觉得很累,脆就坐到她边靠着墙,不说话,也不地面会不会脏他的西。
两人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外面的天都黑了来,屋里没开灯也暗得很,突然他听到糖纸摩窸窸窣窣的声音,侧目一看,竟是清不知从哪拿了四颗糖放在地上,还用手指有一没一的拨着玩。
这些糖傅临川没见过,看来应该是今天韩立言给她买的。
似乎是犹豫了很久,清把一颗蓝的糖拿起来剥开了嘴里,傅临川心里一松了气。
——韩立言的糖也是糖,总比她胃里没东西来得好。
一改以往嚼碎了直接往咽的吃法,这颗糖清吃了很久,直到糖心在尖彻底化开完全没味了才停。
剩的三颗糖分别是粉、白和黑的,这次清犹豫的更久,甚至还转看了傅临川一。
“看着我什么?”
傅临川沉声开,清摇了摇,然后把靠到了他肩膀上,傅临川心里不由化开一丝温柔。
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好了?看来她也知自己气得慌?
清没说话,她飞快的把粉的糖剥开嘴里,像是怕自己后悔似的,然后把剩的糖到傅临川的手里,还掰着他的手指让他把糖握紧。
“好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让厨房给你新的糕。”
说完傅临川把糖随手把往袋里一揣,抱着清就回了卧室。
与此同时,在置信医院的层,韩立言正站在烟区的护栏旁烟,他连三,升腾起来的雾气盘绕成一片,让前的城市夜景都有些迷离。
失恋是件难熬的事,不过再苦也得熬,因为他别无选择。
掐灭手中的烟,韩立言打算再来一支,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同时他袋里的手机也在震,接起来一听,是心外的新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