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跟着一松,清趁机甩开他的手,接着理了理领和发,向他抛了最致命的一击。
靠近傅清霖,清再次压低声音。
“我看二叔的样是不打算给我和临川结婚礼了,不过您始终是我的长辈,您忘了,我可不能忘。”
“二叔,嘉信酒店的16楼,我给您留着呢,而且……我会帮您给那些女孩上几香的。”
听到这话傅清霖猛得抬,心也从愤怒开始转向慌张,她连这个也知?
“二叔,您放心,我不会跟傅叔叔和临川说的,毕竟这要是传去傅家的酒店墙里藏了尸,对傅家也不好是吧?”
说完清转离开,傅清霖则一震呆呆的退后两步。
――杀人诛心,她的手不沾血,却可以凌迟他的心。
在往后的日里,他将日日夜夜害怕她,清太了解他了,他暴的深是懦弱,他怕死,他会为了他这条肮脏的命,为了他的荣华富贵“忍辱负重”。
以前的他是清的噩梦,现在的清是他的噩梦。
走花房的台阶,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停住脚步回一笑,仿佛刚才也没发生过一样。
“二叔,婚礼记得来。”
语罢清也不回的走了,傅清霖一晃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着地面,嘴唇不停的打颤。
与此同时,在花房左边花丛后面的沈云也捂着嘴巴慢慢蹲了来。
吃饭的时间到了,清不在,她和傅临川是来找她的。
了花园是广阔的草坪,清远远的就看到傅临川在草坪上东张西望,似乎是在寻找她。
“临川!”
停脚步,清笑着喊了他一声,傅临川当即转往她这跑,将她的手紧紧握着。
“去哪了,该吃饭了,爸都快生气了,走吧。”
“好,刚才去花园转了转,里面的迷迭香还好看的。”
“你喜?那回去就在清园种。”
“好。”
清温言笑语,傅临川将她拉近了些搂住她的腰,清又是一笑,语气亦嗔亦怒。
“在家里呢,别闹。”
“没闹,想去哪度蜜月?”
“嗯……选个宝宝能适应的地方吧,把小衡留在家里我不放心。”
“好,都听你的。”
随着话语飘散中风中,两人的影渐行渐远,而此时沈云也从花园里走了来注视着两人的背影。
她是个聪明的人,在最初的巨大冲击后,她很快就将事串联了起来,而且瞬间就明白了清宁愿自己咽这个委屈,也不把事告诉傅临川的原因。
――她是在保护傅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