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便这么一一地,用这不该存在于女上的、儿臂的,鞭笞着另一位女的心。
羽田麻衣被得一个激灵,而后一抖,忍不住发一声——那从妹妹里退来没多久的肉棒,现在完完全全,了的蜜里。
挑逗、引诱、却又折磨。
“舒服吗?”那个放置了她许久的女人终于紧紧抱住了她,对着她的耳朵了气。
力又沉又稳,羽田麻衣只觉又重又,明明没有完全,明明只是撞击、摩心,却仿佛连她的灵魂都被动了。
所、所以说,为什么会有人觉得江君温柔啊……
那条丝终于扛不住,咸湿得凝成一,沉甸甸地挂在麻衣白花的大上。因为已经没了用,旋即便被伞冠挑到一边,大直接肉肉地了花丛里穿梭——也并没有比先前好上多少。
麻衣咬住自己的唇,躯随着巨的动而不停地颤抖,前的柔球早已挣脱丝的束缚,而在此时摇晃一小波一小波翻飞的雪浪;的花和的都被磨得发红,有火辣辣的刺痛,又传来密密麻麻的瘙。她试图夹紧,又被迫分开,发的四肢无力地依赖着对方,只能睁睁看着紫黑的甩着无数透明的黏,将她的心打湿成泥泞的带密林。
“手指没能哭麻衣的话,这样,麻衣会哭吗?”泷泽用一种无比自然的、好奇的吻询问。
那肉膨胀到有些夸张的可怖,被羽田芽衣生生喂大后未得解脱,于是青筋虬起,狂动,上沾满湿漉的花蜜,蜜晶莹光,仿佛糖葫芦上那层剔透的糖,明明泽亮丽,却丝毫没有减弱包裹之的威胁与狰狞。
直到一方面红耳赤,不得不松开,大气以此换取必要的氧气。
泷泽回吻少女柔的唇,一边埋在少女花里的手指,她的掌心里已经接了一捧的花,便就着这花继续摁在麻衣的阴阜上抓,另一只手托起麻衣翘翘的,促狭地上抚摩,力大了,那柔的粉屁也被挤成各种奇怪的形状。
她们疯狂地亲吻,女的在另一位女的嘴里不断搅动,地仿佛要吞噬彼此,连呻都被吞噬,只剩沉重的鼻息和啧啧的声。
明明恶劣得……
——像是耐心的猎人,磨爪的捕者,就算自己也濒临极限,自己也迫不及待品尝味,也要确认权威,将胆敢挑衅的猎玩于掌之上。
她一边问,一边加大动腰的力度,起的阴就这么堵在少女两间,蹭上花里不断浇洒的,上的褶皱裹挟着趣布料,一会压花心,一会带着拖外、在心间游移。
麻衣整个人都像是在这气味中泡化酥,飘然仙,睛里满是动的渴望,她仰起了脸,伸手环住泷泽江的脖颈,撑力拥吻上去:“唔……舒服……但是,还不够。”
羽田麻衣炸裂般颤抖,忍不住哭着扭动,双手探到去求助那戏她的肉棒,双浮现闪烁的泪光:“唔……来……麻衣错了……江君,全来……啊——!”
“麻衣,没哭呢。”泷泽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微笑着将吻从麻衣的唇上移到她的脸庞,一边亲,一边托起少女已经接近无力的一条,相碰,她的压着布料住了麻衣幽深湿的蜜——少女那看上去无比脆弱纤薄的趣此时竟然还守在岗位上,被硕大的一一着,将丝了。
湿的香气,又多了无数掺杂着荷尔蒙的郁味。
依旧,依旧重,甚至因为没了布料的阻挡,而能毫无阻碍地、更更地蹂躏起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