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肉堆积满溢,每次修剪整齐的指甲漫不经心在乳尖上一刮,她都忍不住跟着一抖,起脯,将乳房往对方掌心里送。
――她、她为什么这么衷于补充设定啊?
纯立时发细细的尖叫,轻颤,不自觉扭起屁:“那里……好奇怪……不要……”原本胀痛更多的逐渐被烈刺激的快压过,她忍不住想要蜷缩手指又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受不了地带了些许的哭腔,抓住了泷泽环在她上的手臂。
“要是有人扮演丈夫角就更好了,在哪里会更刺激呢?……纯有设计过吗?在挂着你们婚纱照的主卧床上、或者夫妻俩一起休憩的客厅沙发,还是直接在玄关这里?隔着门面对刚回家的丈夫、避无可避,是不是更好些?”
――结果泷泽桑却一边,一边给她莫须有的剧本完善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剧啊!
纯羞得泪都快来了:“没、没有那种事……”声音微若蚊呐,羞躁又抗拒。
仅此而已。
她只是鼓足勇气来一次破天荒的叛逆,不想再唯唯诺诺的乖顺妻,想和后边这个丽的女一次,又因为不敢直接上,所以扯了一个角play来满足自己心小小的报复。而因为第一次和女,不知要准备什么,于是看了些奇怪知识,忍羞涩、努力穿上的趣衣,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设计!
泷泽却觉得纯夫人戏很深,演技很好,像极了女优扮演的[面对凌辱时无可奈何又难自已]的A片女主角。她当即端正了态度,握住纯纤细的腰肢左右磨,在挖掘蜜的当,开始了准的攻。
纯的羞耻心随着后人的话语迅速发酵,到最后已经到了不得不用双手捂住面颊的地步。
明明是认识的人,明明知这是一场服务play,她却仿佛被吓到般了惶然又害怕的神,犹如一只可怜孱弱的小白兔颤颤发抖:“泷泽…桑……”
“是要穿给【尚未回家的丈夫】看的吧,结果被匪徒抢先一步――对于室抢劫的罪犯而言,这样难免会有一种拆了原本属于您丈夫的礼的刺激啊。”泷泽若有所思,双手抓着肉用力摩。惹火的G又又白,偏偏是安在四肢纤细小的纯前,伏趴着摇晃时会像球般碰撞,泷泽的手本抓不过来。
“夫人这么舒服吗?”泷泽在她背后轻轻笑声。
很多格向的人都擅长察言观,纯很容易便察觉这笑和先前那种有些亲昵溺的笑声不一样,她有些惊慌地回过,正对上了泷泽居临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