泷泽捧住纯zi圆run的翘tun,开始pei合地choucha,mei妇的花xue因为已经gaochao过一次,jinchu已经比第一次更加runhua泥泞,只是依旧有着无数殷红的媚肉紧紧咬住肉棒,整个肉腔仿佛藏了磁铁,xiyun住cu长的xingqi不断往里吞。
“嗯……好深啊……好厉害……唔嗯……嗯……”纯zi双手环住泷泽的脖zi坐在她的tui上颠簸,没多久就双yan湿run朦胧,秀气纤细的长颈向后绷直,拉扯着锁骨上薄薄的雪白pi肉轻轻震颤。
因为这样的坐ru式,每一次的jinru碰撞都能碾过女人的mingandian,guitou深掼花腔,传来饱胀般的错觉。没cha多久,就又有一堆湿漉漉的蜜汁被捣chuti外。
纯zi本能地绷紧shenti,双手紧紧抓着泷泽,yan中的雾气逐渐凝结成雨lou顺着面颊huaxia:“啊……泷泽桑……好胀……嗯……”
“这么喜huan我的肉棒啊……真sao……那以后等你老公不在,就给我打电话吧。”泷泽xialiu又促狭地说着调笑的台词,加快腰shenting动的速度,在纯zitinei搅动chu更加清脆的噗嗤噗嗤的响动,“我随时都有空来喂饱纯zi酱的小saobi1……嗯。”
“不……没有……”溅飞的shui花落在纯zi的大tui、小腹四周,她被泷泽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绞紧双tui,就像是被抻开威胁的白兔,脆弱地louchu命脉,无助但又讨好地迎合,又有些不甘地试图反击两xia,虽然很快就被教训哭了。
泷泽脸上louchu笑意,如同一位看到jiao弱的chongwu犯蠢时会心一笑的gaogao在上的主人——爬墙的人虽然属xing是liu氓,但胆敢与mei人白日宣淫私通,应当是位闲来无事、为追求刺激而re衷于游走在少妇间的【阔家小jie】,这样的角se面对被自己引诱的空虚人妻,往往都是自得自满的俯视观gan——她兢兢业业地扮演自己新补充的设定,cao1着新猎wu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呀啊!……好深!……呜……”纯zi惊叫一声,xiong前丰满的nai球跟着上xia颠簸,吓得搂紧泷泽的脖颈。
这样全靠着泷泽托着屁gu的姿势,几乎一xia就让guitou深抵住了花心,比坐ru式还要深的角度,因为重力的不可抗而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了肉棒上,令人腰肢一瞬发ruan;尤其是当泷泽一走动,肉棒就深深浅浅地在纯zitui心间jinchu起来,但无论深还是浅,都只是相对而言——因为无论怎样,最后肉棒都会像钉zi一样,yingbangbang地dingjinsao心。
纯ziyan中瞬间有了更多的泪意,本能地夹紧双tui,小腹起伏,试图将深chajin来的肉wu排chuti外,“不要……嗯……”
“唔……夹这么紧…小心把以后伺候你的宝贝夹坏!”泷泽抱住怀里的mei人在客厅里踱步,chouchu手在她屁gu上重重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本就红zhong的tunban上立刻浮现chu新鲜的掌印,纯zi痛得惊叫,本能地挣扎起来:“好痛……!”
可这样的姿势,她越挣扎扭动腰肢,坐得就越深,mingan的花xuechou搐着liuchu更多的淫shui,屁gu被ding得又ruan又麻,剩xia柔ruan丰满的上半shen被撞得不停在空中和泷泽怀里摇晃,nong1黑柔ruan的tou发半散半披,即便一时在纯zi纤细的肩膀上搭着,也很快就被会cao1得颠簸到背后去。
最后痛叫又变成呜呜咽咽的哭泣,满脸通红地摇晃脑袋。
“别急……这些堂本先生zuo不到的玩法,我以后都会陪纯zi酱玩一遍……嗯……”泷泽说着恶劣的话,故意向上ting腰,本就凿nong着花心的guitou再次深嵌,一遍遍膨大地撑开幼nen的小kou。
“不行……哈啊……泷泽桑……嗯呜太深了……”纯ziruan倒在泷泽怀里发chu柔弱的哭求,liu着泪shui,甚至为了得到解放而忍耐着nei心中巨大的羞耻,受不了地jiao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