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倾,围裙里的球垂在空中左摇右甩,全靠她用双手撑住案台,才没埋还在哗啦啦冲的洗碗盆里撞碎碗筷。
“…呜……”纯不禁发弱的惊呼,重新睁开睛,踮着脚尖呜咽,“…太重了……啊!”
“嗯……纯……?”
听到熟悉的声音,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手扶着理台,一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脏怦怦直,紧张惊恐地看向客厅躺在沙发上的京。
好在京只问了这么一句,好像只是在睡梦中听到了动静说梦话,醉醺醺地翻了个,似乎对于明亮的光线有些不适,还用手臂挡住了睛。
纯观察了好一阵没有发觉不对劲,这才慢慢放心,耳边就传来泷泽的轻笑。
这个被很多人赞扬温柔、却在私底暴恶劣本而不自知的年轻女孩,搂着纯了薄汗的胴用力地搓起来,甚至因为纯方才紧张而绞紧的甬刺激,更加兴奋地撞击她的,带着连绵声的“啪啪”鸣响。
“纯酱听到京小的声音后夹得好紧,果然很吧……嗯?”
“不……没有这样的事……啊……泷泽桑……慢、慢一……”纯双噙泪摇,忍不住主动声求饶,可她即便将声音压得再低,这样媚而的连声依旧在厨房里妩媚游曳,时不时就会有两个突兀的音音符蹿客厅。
她的摇晃得越来越厉害,前的乳房颠簸得像是随时都会撑破围裙,两只小脚攒紧脚趾踮着支撑,偶尔还会像合似的直接踩上泷泽的脚背,方便她将圆的屁挤后人的间,用弹的肉深深包裹住对方的利。
、挤压、扭动……
“纯酱的真的比嘴更诚实呢……”
泷泽掰过人妻小巧的巴,亲吻她格外小而甜的樱唇,纯果然坦诚地张着嘴,让两激烈地交缠啧啧的声。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吧,”泷泽在柔的樱桃小嘴里肆意搜刮,在换气的间隙带着笑意糊地威胁,“不诚实也是一种不听话哦……”
现在的位本就深,更别说纯这般小——是不是还不足一米五?
泷泽用力,就能靠一鸡巴将她起来,一旦纯试图动作,脚一落地,屁也跟着深深吃了肉棒,湿湿的花径紧紧包裹着,连两颗袋大的阴都陷肉的绵包围,得泷泽不自禁满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