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目han泪地求饶,事后他都是连连保证xia次绝不过分,可到了xia次,cao2nong她的手段越发磨人,每次都磨到她求他jin来。
近日,薛琼枝迷上了画画,可惜她自己却对画画没有什么天分,她本想请个老师来教自己和傅怀瑾商量后,傅怀瑾表示自己就能教她。
于是,书房里,薛琼枝两tui挂在太师椅的两个把手上,双tui大张背对着坐在太师椅里的傅怀瑾,一手ruanruan地握着mao笔,洁白地宣纸上都是错乱的笔画。
“嗯。”薛琼枝不知dao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自己上shen衣衫还完好,xiashen的亵ku早已不知踪影,小xue暴lou在空气中,xue肉微微翕动liuchu动qing的yeti打湿了傅怀瑾的kuzi。
“公主真是越发mingan,臣只是摸了几xia就chu了这般多的shui,要淹死臣了。”傅怀瑾握住她发ruan的手,另一只手摸着细feng,沾到满指的淫ye。
“你胡说。”薛琼枝只觉得浑shen的gan官都被玩nongxue肉的手指所xi引。
xuekou却诚实地吞咽着他修长的手指。
“就这张小嘴最诚实了。”傅怀瑾又加ru一指扩张起来,手指在xuedao里摸索起来,chu2到一块不同的肉,他试探xing地an了an惹得薛琼枝shenzi直往上ting。
傅怀瑾哪里肯搂着她地腰往xia摁,手指对着那一dian狠狠戳刺起来。薛琼枝一xiazi无法承受如此猛烈的huan愉,shenzi拼命后仰,yan角划chugaochao的泪shuigao声尖叫“啊..”
zigong里涌chu一大摊花ye像是失禁一般,许是白日让她比以往更加mingan。
pen涌chu来的花ye当tou浇在guitou上,整个肉棒兴奋地tiao了tiao。
傅怀瑾觉得可惜,薛琼枝xuedao太过窄小没有办法一xiazi就jin去,每次都要好好扩张一番才能jin去,小公主太jiaonen了,他可要好好呵护。要不然此刻就已经在紧致的xue肉里冲刺起来了,恨不得立刻用肉棒代替他tinei的手指。
薛琼枝整个人靠在他的shen上,chuan息着回味gaochao余韵。
她向来不是个重yu,其实每次一次就够了,偏偏傅怀瑾都要压着她zuo上好几次才尽兴,刚开始还节制些到后来越发不知收敛好几次她昏过去再醒来他还是在不知疲倦地choucha着。所以此刻薛琼枝就满足了,懒懒地靠着他不愿动作。
“怎么公主是要说话不算数了。”傅怀瑾被她耍赖地样zi气笑了,ting了ting腰腹用guitou戳了戳悬在上方的小xue。
刚刚他抱着薛琼枝教画,笔直的肉棒戳着她的腰tunchu1。让她有些意动,扭着shenzi分散huan愉,他自然是乐意之至了,只是玩了些新花样,哄得她大开双tui挂在把手上。
“公主自己shuang了就不guan为夫了?”傅怀瑾上扬的桃花yan里盛着戏谑控诉她“真是薄qing寡义。”
傅怀瑾扶着肉棒charu,她刚刚gaochao过后的shenzi手脚发ruan连抬shen的力气都没有,随着shentixia沉。
任由硕大的肉棒侵ru,gaochao后的媚肉迅速绞起肉棒,拼命yunxi起来。
“白日就这般兴奋!”刚jinru傅怀瑾就谓叹起来,绞得他shuang到差dian守不住jing1关。“整夜han着ru睡天天cao2nong怎么还是这般狭紧。”
“还不是你太大了。呃.”女上位一xiazijin了大半jin去,肉棒抚平每一chu1xuedao的皱褶。
“能让枝